苏清妍呵呵几声，“我还不知道你，我当然知道你，一有什么情绪就憋在心里，嘴上说什么都像是玩笑一样，这都是你的伪装，只有为了掩饰真的情绪激动的时候说出的心里话，一有情绪就是这个鸟样，嘴巴毒得要死，为了掩盖情绪面无表情都练出来了，能的你。”

云小花没有说话，盯着她看，没有反驳。

苏清妍也不甘示弱，和她互瞪起来，就这样瞪了半个小时，眨眼的次数都少了，云小花的手机再次响起。

这次是陈宇的。

“明月小区的那个雕塑尸体查出来是谁了，是一个叫郑齐红的39岁中年女性，丈夫是医生，有两个孩子，我们这边查出她住在B栋1801，好像住在你隔壁，按道理说我是不能暴露死者信息的，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感觉你可能认识她，提前和你说一下。”

云小花觉得身上有点冷，她亲自确认过了，当然知道那个雕像不是郑齐红的可能很小，却一直在用可能来形容。

万一不是呢，万一只是死者恰好也穿了蓝色牛仔裤，万一死者只是凑巧带了一个同款小乌龟挂件，万一是明月小区的其他人，或是凶手脑子抽了把人放在明月小区。

说到底，云小花也抱有侥幸心理，万分之一的概率也当成了希望。

云小花得知了真相，手有点发抖，“确定了吗？”

“确定了。”

苏清妍有点迫不及待地问：“什么情况，郑姨知道在哪里吗，有没有危险。”

云小花抬眸看向苏清妍，眼睛里还是流露出了悲伤。

“郑姨死了。”

苏清妍没有云小花那么平静，有点激动，“怎么可能，她那么好的人，应该会有好报，怎么可能死，如果郑姨死了，她的孩子怎么办，他们还这么小。”

云小花上前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没有办法，没有办法的事，我们什么办法都没有，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云小花的眼睛里流出泪水，全都晕染进了衣服里，她哭得无声无息，除了留下一片湿润什么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