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傅司琛这么三番五次地来招惹她,总让时婳觉得之前说的分手变得一点儿意义都没。
傅司琛裤子上的皮带系了半截,西装裤包裹的长腿笔直修长。
他转过身来,眉心微蹙:“刚刚真弄疼你了?要不要给你揉揉?”
时婳警惕地往后躲了躲:“你想揉哪儿?”
只是,这里统共就这么一张沙发,她就算想躲,也没什么地方可藏。
傅司琛很快将她再次堵在沙发上,微掀的薄唇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落在她的心尖上:“当然是……哪儿疼,揉哪儿。”
说话时,他尚未系完的半截皮带直勾勾地抵在她的腰间。
白色衬衫的领口半敞,散着两颗纽扣,往上是那张清冷如斯的脸,额前碎发散落着几滴辛劳耕作后的汗珠,看上去斯文又禁欲。
时婳瞬间变得清醒无比,立刻窜起身给自己套上衣服。
“不用了,我皮糙肉厚忍得住。”
傅司琛的嘴角凝着一丝笑意:“宝贝,千万别勉强自己。”
时婳汗如雨下,连忙摆手拒绝:“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时婳飞快地穿好衣服,逃也一般地逃出了傅司琛的办公室。
刚出门没多久,就跟林若诗撞了个满怀。
林若诗抓着时婳问道:“看到傅总没有?我有事找他。”
“他在办公室。”
时婳随口说完,便想走人,却被林若诗又重新逮了回来。
林若诗看着时婳这模样,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问道:“瞧你这满面春色的模样,快说说,到底什么情况?”
时婳立刻矢口否认:“没有任何情况,你别多想。”
回头,时婳又突然想到,万一傅司琛那边还没收拾好,林若诗若是现在过去,岂不是会撞个正着?
想到这里,她立刻将人拉住:“对了,你找傅司琛有什么事吗?”
“三太太刚刚来找过我,给了我两百万。”
两百万?
时婳心说刚刚林若诗不是跟骆嘉诚在一起吗?三太太又是什么时候找的她?
但她没将这话问出口,只是冲着林若诗问:“她给你那么多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