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原本哭哭啼啼的男人瞬间抬起头,下巴一昂小嘴一撇整个人显得极其骄傲,“我就这么说,整个幽兰谷也就我师父能打得过我。”
“这个幽兰谷里有多少人啊。”
“俩,我和我师父。”
“……”
沈宴卿深吸一口气,忍下痛扁男人的念头。
她低头思索,开始活络起心思,“我们做一场交易,我帮你找解药,但是在解毒之前你要做我的护卫。而且等我有能力了,管你一天两只熏鸡。”
男人听见熏鸡两只眼睛都在放光,他夸张地滑动喉结狠狠地咽下一波口水,“不过在我解毒前,我的武功也不敢使出来,只怕我帮不上你什么....”
“无妨。”沈宴卿撤下案牍铺着的布垫,将桌上的吃食通通打包进去,“我不会带你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偶尔挡挡坏人,更多时候你做个苦大力就好。”
男人闷闷地应了声,“哦...想不到我堂堂幽兰谷少主,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过两天给你送只熏鸡。”
“嘿嘿,我就知道阿姊你人最好了。”
沈宴卿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先回去,我会尽快帮你治伤找解药的。”
男人笑嘻嘻接过包袱,即便那样狰狞面孔下还是遮不住的纯真,他挥挥手,“阿姊,我叫奕元,希望下次相见你带来的会是好消息。”
沈宴卿定定地望着他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背影,神情怅然。她轻揉着腕间紫红的手印,心下盘算着该如何跟陈庭州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