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萧冷玉又把宁谨言蓝色上襦掀开,他肚子数条伤痕血迹干枯,结痂未掉。
她只是没想到,宁谨言受伤这么严重。
雪梦瞅宁谨言这样,她去请大夫。
不多久,雪梦带个老大夫进来,他握起宁谨言手腕切脉,切完摇头。
“此地荒凉,缺少药物,你们去草地上刨,若是有田七就采来!”老大夫道:“老夫开几样药,可以让他长肉!”
说完,大夫握笔写,他写完把宣纸送到萧冷玉手中,转身往外走。
她接过宣纸,变得越发担心。
冷炎站在边上,他记得宁谨言同匈奴人搏斗,那日很多刀冲来,地上血流成河。
若不是冷炎帮宁谨言挡刀,他那日就会归天。
亿及此,冷炎走到外头采药。
待冷炎走远,萧冷玉知道关外很难买到药。
“小姐,奴婢小时候同娘亲上山采药,认得几个药!”春桃握起方子,她往外头走。
待春桃走远,萧冷玉越发心疼,她前世受伤,春桃扑在前头。
她快要死去,春桃做绣工换银子给萧冷玉买药,她用瘦弱身子支撑。
少倾,雪梦走进来,她把田七捣碎,送到萧冷玉手中。
“让我来!”萧冷玉接过石臼,她把田七心拍到宁谨言胸口,又涂手腕上。
药香在屋里环绕,萧冷玉盼宁谨言早日好起来。
不多久,春桃采药回来,她把药材丢瓦罐中,点火熬汤药。
烟雾袅袅升起,刘副将闻到药香,他走到毡包里头,就面上一怔。
萧冷玉把药涂完,她握起宁谨言手背拍拍。
他抬头望着她,好似有话要说。
“玉儿,谢谢你!”宁谨言抓住萧冷玉手腕,他脸色苍白,大概是那几日同匈奴人交战,身子有伤。
萧冷玉娇媚一笑,她盼宁谨言好起来。
“那日我同匈奴交战,临走被人扔刀子!”宁谨言说完,他躺下睡。
闻言,萧冷玉越发担心,她帮宁谨言把锦被盖好,转身往外头走。
刘副将瞅瞅萧冷玉,他感觉她像个姑娘,又想起她在照顾宁谨言,啥也没说。
“母妃,探子来报,九皇子已去军营!”盛浩源冷眸骤然锁紧,他握起琉璃盏,把手指头扣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