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生一脸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指着她鼻子骂道:“妈!你咋看的秋生?让他跑了!这下好了,李东生那狗东西肯定要来找我们算账!”
王萍紧跟着进来,双手叉腰,尖声附和:“就是!妈,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秋生那小子最会告状了!这回李东生还不得扒了我们的皮!”
沈兰芬缩在床上,眼圈一红,委屈巴巴地说:“秋生那么大个人了,还能跑丢了不成?你们冲我吼啥?”
“你还有脸说!”李春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李东生那孙子精得跟猴似的,秋生在他那儿一告状,我们还能有好日子过?”
王萍更是指着沈兰芬的鼻子骂:“你个老不死的,就知道护着你那宝贝小儿子!现在好了,把我们都害了!我看你那点棺材本也别想留着了,都得赔给李东生!”
沈兰芬被骂得不敢吭声,只是默默地抹眼泪。
她心里也后悔,早知道就不该一时心软,让秋生跑出去。
……
与此同时,李东生的院子里一片忙碌的景象。
五颜六色的布料堆积如山。
婶子们熟练地缝针线。
“东生这孩子,真是个好人啊!”
张婶一边染布料,一边跟旁边的李婶唠嗑,“这活计轻松,工钱又给得及时,可帮了我们大忙了!”
李婶点点头,深有同感:“可不是嘛!我家那口子生病,正愁没钱抓药呢,多亏了东生!”
偶尔也有人说李东生的闲话,说他投机倒把,不是正经生意。
但这些话很快就会被婶子们怼回去。
“人家东生辛辛苦苦赚钱养家,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张婶叉着腰,毫不客气地回击,“总比那些游手好闲,就知道喝酒赌博的强!”
“就是!东生可是咱们村的骄傲!你们少在这儿嚼舌根!”李婶也跟着帮腔。
十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批批布料在婶子们的巧手下变成了各式各样的成品。
李东生看着堆积如山的成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