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给谭小姐做心理建设,可能下一步要进行脱敏体验。”
“你的意思是......?”
“是的,慢慢的让谭小姐尝试呆在狭小黑暗的密闭空间,当然在安全的前提下。”
“好的,我相信的专业水准。”文少康笃定的说。
“少康,今天我要和你说的不是这个。”周志辉继续说,“相比谭小姐心理的隐忧,这个幽闭恐惧症不是大问题。”
“隐忧?”
“是的,到今天为止,我已经给她做了五次催眠治疗,前四次,她都是看到相同的情景,就是那个柯萍伤害她,但是今天,她看到了更多。”
“看到更多?是什么?”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说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说自己被她害苦了,而谭小姐在催眠过程中很紧张的说自己不是有意的。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了解。”
“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多和她聊一聊,这个陌生女人在她的潜意识里,而且,凭直觉,我认为她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对那个陌生女人一无所知。”
“我明白了,谢谢。下周我会按时带她去找你。”
两天后,文少康接到端木舟的电话:“......端木,之前听了心理医生的话,我一直很疑惑,和筠萍聊天也没什么发现,你这个电话太及时了,我终于知道其中的原因了。”
“你觉得筠萍心中的隐忧是这个?”端木舟在电话另一头问。
“我想,大体上应该是,明天我再和她好好聊聊。”
次日中午,西餐厅里,谭筠萍和文少康相视而坐。
“少康,今天怎么想起来叫我来这里吃午饭?平时我们都是叫外卖的。”
“筠萍,逐仑去北京有一周了吧?”
谭筠萍愣了一下,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你怎么不陪他去?”
“这次的事情不大,他自己就能搞定,我想不必要我也过去。”
“以往再小的案子,你都会陪他一起的。”
“少康,你想说什么?”
“昨天,端木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