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四周的一切,眼里慢慢聚起了眼水……
“嘎吱”一声,瑾宴推门走了进来。
他看向床上的人担忧道,“罗大哥,你醒了,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过了几息,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兄弟,没想到我罗一响有朝一日还能再看见阳光。”
瑾宴看七尺的大汉哭的梨花带雨,不由劝慰道,“罗大哥,你自由了,以后天南海北任君行。”
罗一响抹了一把泪,笑了笑,“我要去看大漠,”突然他的眼神一凛,“但是去之前我得先去一个地方。”
瑾宴疑惑道,“什么地方?”
“ 京城 ”罗一响眯了眯眼睛。
瑾宴一瞬间神色大变,厉声道,“不许去。”
罗一响不解道,“兄弟,你放心,我会乔装,保管谁都看不出来……”
“我说不许去,你要还当我是兄弟,就不许去,你要是非要去京城,咱们从此就恩断义绝。”瑾宴瞪着眼情绪激动的打断他的话。
罗一响见他情绪激动,只能改口道,“好,好,好,我不去,你别生气。”
瑾宴口气缓和下来,“罗大哥,你先在庄上养几天,等身体好些了去北方看看,那里的草原现在景色正好。”他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放到罗一响手里,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瑾宴哥,就等你了,”坐在马车上的赵溪高声道。
瑾宴挤出一个笑,跳上马车,薛贵一扬马鞭,马儿疾驰而去。
几人回到店里,随即投入到紧张的制糖中。
数日后,刁山兄弟与青云伊文一队人往西行去。
这次瑾宴并没有随他们而去。
过了几天,高耸的城门下走过一队商队,守城的士兵拦住马车,厉声道,“车上拉的什么?”
身穿玄色长衫的领头人不亢不卑道,“回军爷,车上拉的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