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家站在雕花大铁门外,斜了一眼远处的主楼,“家主今天有重要事务,谁都不见,老家主的事,我们也帮不上忙,我让阿三阿四送您回去吧。”
说罢,两个一米九五以上,人高马大的壮硕保镖一左一右架着老管家走远了。
被架走的老管家心里暗哼:肯定是昨晚犯病了还在昏迷,这心狠手辣的混小子总算被天收了一次。
主楼的佣人管家们全都被赶到了附近的小楼里,今天一天内都不许出现在江澜面前。
而此时的江澜正抱着气鼓鼓的小兔子坐在餐桌前。
凌苏被江澜抱着折腾了一上午,整个人都在反复恍惚和后悔,又恍惚,然后生气了,但她只能咬牙忍着,自己生闷气。
现在耍小性子不肯吃饭,江澜也不急,十分耐心地哄着她,一勺一勺地喂,像极一个惹恼了主人后,又来卑微讨好的小疯狗。
仗着凌苏眼睛被蒙住了,他原形毕露,满眼都是病态的爱恋。
粉兔子女仆装终归是在午饭一个小时后,彻底撕得拼不出原样。
午后明媚的阳光花园房里,便态恶魔先生心满意足地享用完了一脸生无可恋的凌苏后,单手托着她摁进自己的怀里,抱着她洗澡去了。
平日里只有晚上,老婆才肯给他吃,还不是每天晚上都能吃。
那种刚尝出味道天就亮了的感觉,太令恶魔先生抓心挠肝了。
可今天这种美梦成真的日子,他决定从白天吃到晚上。
进了浴室,凌苏眼睛上的蕾丝缎带终于被取下来了,随即也被扒了个精光。
直到在泡浴中昏昏欲睡过去前,她仍旧没想通,刚才被狗男人啃的时候,眼睛上的缎带怎么就能那么稳,从来都没被蹭掉下来过呢。
再次迷迷糊糊醒来,眼睛又被重新系上了新的蕾丝缎带,她能感受到自己仍旧在被那只喂不饱的狗男人抱着胡闹。
“几点啦?”
她伸手推了推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宝宝饿了吗,还有半个小时就能晚饭了。”
男人的晦涩暗哑的声音从她左耳边传来,让她小耳朵一阵酥麻地颤抖。
一般是下午6点吃晚饭,这么说现在才5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