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达成一致,待唐国丈传信将他调入京城,再带着他来宫里面见太后。
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唐如玥提起立储,道:“父亲觉得景羲如何?”
唐国丈眉头紧皱,默不作声。
“父亲不必避讳,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不过是想问问父亲的见地,景羲、景煜和景宸三个孩子都是我的孙儿,总要有个章程。”
唐如玥坦诚吐露内心的想法,“父亲也知道,景羲是皇后所出,又是嫡长子,按理本也该立其为储君,可我对宁鸿基还是有所担忧,他太过古板,将来恐怕对景羲有所阻碍。”
唐国丈叹了口气,道:“朝臣闹着立储,为的本就不是三位皇子。”
“皇帝进了大相国寺,就没打算再回来。”唐如玥长长叹了口气,解释道:“既然早晚要立,不如早做准备,趁着孩子们还小,我还能再教导几年。”
唐国丈赞同她的想法,更心疼女儿的艰难,本以为陛下亲政,女儿能过上几年安稳的日子,享享清福,可偏偏出了玉嫣然这么个祸端。
强夺臣妻,意图废后,谋害子嗣,咱们这位陛下被猪油蒙了心,能干的不能干的,他都干了个遍,留下一地烂摊子,丢给他嫡亲的母亲。
唐国丈又气又心疼,气陛下行为不端,心疼女儿无端受累,明明已是做祖母的年纪,还要殚精竭虑,为子孙谋划。
他又叹了口气,说道:“景羲沉稳内敛,是个能成大事的,景煜和景宸,一个沉迷舞刀弄剑,一个整日钻研算术商论,无缘皇位,若是教导得力,倒是可为景羲的左膀右臂,执掌兵马,手握钱粮,皇位何愁不稳。
至于宁首辅,你不必担忧,他虽古板,可真要是一味守旧,又如何能坐上首辅的位置,你要是真心想扶景羲上位,说不准他还能助你一臂之力。”
想到那日与宁鸿基密谈,唐如玥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