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周明清怎能不亢奋!不激动!不震惊!不震撼!差点摔倒在地。
就在周明清独自一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神游太虚的时候。
金鸣山故作姿态,沉默了一会后,终于抬起了头,脸色平静,无悲无喜。
看着李正春,赵大山他们几个说道:
“各位贤侄!噢!对了!我这样称呼大家,应该可以吧?大家不会觉得不妥……
“哪里!哪里!不敢!不敢!金院长这是在抬举在下等!我等怎么可能会觉得不妥呢?
这可是在下等求之不得的事情,谢谢金院长的抬爱!谢谢金院长的提携”!
金鸣山刚说了半句话,忽然停顿,目不转睛的看着赵大山他们几个。
与此同时,李正春他们几个心领神会,立刻上前一步,先行了一礼后,异口同声道。
“很好!很好!各位贤侄不必多礼!从今往后,咱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你们千万不要有任何的拘束,就把这里当成你们自己的家一样。
各位贤侄尽管放心!刚才你们所说之事!一句话小事一桩!待会我就送给各位贤侄!
来!来!来!各位贤侄你们也都别站着了,大家都坐吧!都坐吧!有什么话坐下说”!
金鸣山听了赵大山和李正春,他们几个人的话后,忽然大变脸,笑哈哈的说道。
“谢谢金院长的馈赠!谢谢金院长的厚爱!属下等一定誓死效忠金院长!誓死跟随金队长”!
金鸣山的话音刚落,赵大山,李正春他们几个,立刻面容刚毅,信誓旦旦的齐声说道。
“好!好!好!各位贤侄!请坐!请坐”!
金鸣山听了赵大山,李正春他们几个的话后,又哈哈大笑道。
“谢谢金院长!谢谢周院长”!
金鸣山刚一说完,赵大山,张东林他们几个,又一起行了一礼,然后才各自坐回了太师椅上。
就在这时,阮凌忽然心有所感,发现周明清浑身颤颤巍巍,晃晃悠悠。
仿佛是赤身露体,一丝不挂,就这样站在了天寒地冻,冰天雪地之中。
一副冷得哆哆嗦嗦,瑟瑟发抖,甚至可以说是马上就要被冻僵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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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便如此,他的眼神里却是,投射出了两道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可谓是光芒四射,炽热无比的目光,宛如两道碧青色的激光一般。
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自己给熔化了,阮凌不由得小吃了一惊,不知道周明清这是怎么了?
阮凌忍不住的关心问道:
“周助理,你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难道是病了,身体不舒服”?
不过阮凌刚一问出口,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这个问题,问得真是太傻了。
因为修士几乎是不会生病的,尤其是像周明清这样的结丹期修士。
那就更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生病了,越是境界高的修士,他们就越不会生病。
一旦不舒服,那肯定不是简简单单生病的事,而是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不是练功走火入魔,就是遇到了大劫,现在也不知道周明清,究竟是遇到了哪一种状况?
不过似乎这两种情况都不太可能啊!就在阮凌心思电转,一闪念想到这里的时候。
忽然,周明清猛的站了起来,一步就跨到了阮凌的面前,朝着阮凌行起了大礼。
阮凌真是被周明清,这突然而至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赶紧一跳而起。
上前一步,托住了周明清下拜的身姿,同时情绪激动的说道:
“周助理!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行此大礼,你这不是要折煞我了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如果有的话,但说无妨,在下洗耳恭听”!
阮凌说完之后,就看着周明清有点泪眼朦胧的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不过很可惜,阮凌等了一回后,周明清并没有开口说话,表情非常的古怪。
看上去有种兴奋激动过度,还有种患得患失之感,既神情恍惚,又难以启齿的样子。
阮凌等了一会后,又忍不住的宽慰和鼓励道:
“周助理你不必如此,其实不管什么事,你只需要吩咐一下就行了。
只要是我阮凌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全力以赴的帮你做到。
所以周助理你有什么事,就大胆的说出来吧!不要有任何的顾忌请说吧”?
周明清这次听了阮凌的话后,终于鼓起了一丝丝的勇气,对着阮凌说道:
“阮小友!我的确是有所求,我想先问一问你,这个“提灵丹”是不是你给他们的……
“哈哈!哈哈!周助理!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呢?原来是这等小事!
周助理你无须再说了,我已经全都明白了,本来即便是你不和我说此事!
我也准备在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主动的送一颗“提灵丹”给你。
这也算是报答你这么长时间以来,对我的关心和照顾之情,请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给你”!
阮凌一边说的同时,一边就从空间盒内,直接提取出了小瓷瓶,然后托在了手里。
与此同时,周明清虽然由于兴奋过度,情绪激动得浑身直打哆嗦,摇摇晃晃。
就像是发高烧打摆子似的,随时皆有可能,支撑不住自己孱弱的身体,直接摔倒在地。
此时周明清因为情绪太过亢奋,心跳瞬间就超过了,每分钟二百下以上。
将一股股如同大江大河里,那奔腾不息的潮水一般的气血,压迫冲击到了浑身上下的每一条血管里。
即便是最细微的毛细血管,也被反复的冲击到了,迅速的膨胀了起来。
看上去就仿佛是有无数条蚯蚓,缠绕在了一起,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由于这些宛如波涛汹涌,惊涛骇浪般的气血,源源不断,一刻不停的疯狂冲击。
周明清的呼吸都为之一窒,有种缺痒的感觉,同时差点爆血管,脑溢血直接晕死过去。
然而,即便是如此危急的状态,可谓是危如累卵,岌岌可危,随时皆有可能倒下。
但周明清依然是目不转睛,两眼发直的紧紧盯着,阮凌托在掌心的小瓷瓶。
丝毫不放松,可见他对这瓶中之物,是有多么的向往,当然最重要的是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