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暗地里盯着这些东西的人大概率不会比现在盯着外面战场的人少。
“管…管他的…我只是放个东西而已,其他什么事都和我无关了!”小兵咬咬牙,摸出一枚暗沉的丹药一仰头吞服了下去。
随着丹药服下,小兵的气息迅速微弱下去,不一会便如死人般没有丝毫气息了,而且他的身形也在慢慢变得透明,逐渐在空气中隐去。
符车周围并没有设置符阵,因为符阵离太近会和符车产生一定的冲突。
只要不发出动静,慢慢走过去,把那东西找个地方放下,然后离开就好了,那样婆娘就有救了,孩子们也有希望了…其他的,再发生什么都和自己无关了!
而此时,营地外一层巨大的浅黑光罩如锅盖般将整个营地笼罩起来,光罩外大量士兵和一众无首刀怪正在厮杀。
那刀怪实力不弱,皆有六品之强,而且劈斩间有一股震人心魄的冲击会时不时将对阵士兵的意识冲散几瞬,刀怪们聚集在一起时这种情况还好加剧加长。
这直接导致虽然组成战阵的士兵们整体实力要更胜一筹,但实际战斗情况却短时间内僵持在了这里,两边都没办法短时间内拿下对方。
而天空中,两道流光,一黑一白正激烈对抗,刀光剑影间大量火花炸开,好似在天上炸开了一朵朵焰火。
黑色流光是一个身着重装鳞甲,手持斩马大刀,招式大开大合,气势磅礴的壮汉。
白色流光是一个带着白色面具,一身江湖客打扮,手持银白长刀的男子,男子的招式刁钻凌厉,好似开弓之箭般有种不回头定要置人于死地的冰冷杀意。
两人的刀锋在空中交错,刃口相割迸出刺眼的火花。
“没脸没皮见不得光的宵小鼠辈,吃你张爷爷一刀!”壮汉没有着盔,怒目圆瞪,挥动斩马大刀,一条大蛇的虚影缠绕于刀身嘶鸣。
随后一层白面具男子的身周骤然一暗,空气的阻力变得异常之大,好似身处泥潭中难以挣扎。
虚影的嘶鸣之声在白面具脑海中不断放大,并迅速占领他的感官甚至思维的每一寸土壤,一股恶心沉重扭曲的感觉逐渐附着于他的脑海中。
“哧!”一层火光猛然在斩来的大刀上附着。
“室宿—螣蛇!”大蛇的虚影在嘶鸣中破碎,化为更盛的火焰,随携巨势的斩马大刀砍在了白面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