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薯条君试图把作为原初怒火化身的恐虐气裂的时候。
因为传送门的紧张建设已经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
两个某种角度,因为相同原因诞生的超人类实体——最高苏维埃信念体和帝皇。
现在有了一些相互论道的空隙。
或者说依然想要将帝皇彻底拉入己方阵营的最高苏维埃,凭借着自身信念集合体的优势——虽然大部分部门在紧张施工,但负责处理一些哲学问题的部门依然足够空闲。
开始了向,自身内部并不统一,需要时刻压制那些有“自己想法”的神性碎片的帝皇的“传教”操作。
而双方此刻的话题,正好是——又一次被拿来当研究对象的薯条君的本性是什么?
(PS:从这里看,薯条旅的技术人员习惯于用薯条君当实验对象,和最高苏维埃的相同倾向不无关系。)
对此最高苏维埃的哲学部门,正在单方面天马行空的输出:
从薯条君反应其本性的玄学力量表现,从我们最初设计的带有各种条条框框的战地风云模版,变成了现在WAAAGH起来,起步就有3米高的兽人大只佬,确实可以看出来很多。
但智慧生物是复杂的,在这种“莽夫”特性的底色之下,必然包含了大量会在不同时刻、不同情景下表现出的性格侧面。
这点,从以薯条君潜意识为坐标拉来的其他薯条旅成员的性格倾向,也可以窥见几丝。
但是这些,也还是距离较为完善的描绘我们曾经的三大未知领域——天之高、海之渊、心之谜中。
从逻辑上讲,依然无从下手的心之谜问题相去甚远。
因为,几乎所有智慧生物都有那种,整个生命周期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刺激,就不会爆发出来的心理背面。
而且这里还有一个经典的可知论与不可知论的分歧点。
那就是我们能否用一个低复杂度系统——比如计算机,去理解一个至少和这个系统是一个量级,或者更高量级的复杂程度的系统——比如大脑。
这个问题在我们对大脑结构了解不足的时候,是有常识性认识的。
毕竟面对复杂的大自然,所有的智慧文明,都是在不断认识自然的过程中发展来的。
但当我们对大脑结构了解到一定地步,对人类大脑逻辑元件——神经突触的数量规模估计达到了百万亿级。
远远超过了,曾经第一次接近物理极限时的芯片所拥有的逻辑元件——晶体管的百亿级规模。
这个常识就开始出现动摇了。
甚至即使我们默认更符合常识的可知论成立。
由于心理研究的特殊性,我们依然不能将这种在其他科学领域,可以先暂时搁置的小概率问题放下。
因为智慧生物整个群体的复杂性,即使是群体性的社会心理问题,在研究过程中也会天然的出现分野。
比如哪怕是已经限定到了大量前提条件的政治学背景的研究者。
也会发现他绞尽脑汁整出来的,预测模型不仅只能在本职工作上取得一个效果一般的精度。
而且一旦迁移到其他问题上更是会变的一塌糊涂。
这种充分体现了智慧生物心理思维混沌性的现象,如果具体到一个体之上,比如:
为什么原本知足常乐的一个人,会在某些事件之后,突然对于某些事物产生超常的喜爱;
为什么原本唯唯诺诺的一个人,会在某些事件之时,做出一反常态的固执决定;
为什么原本鲁莽灭裂的一个人,会在某些情况之下,变的举棋不定。
再加上这里的某些条件,经常是极为极端的,超出大部分普通人价值衡量的,又或是极为平常的,低于大部分普通人关注下限的。
或许,从某种角度讲,这种研究只有在将研究对象扩大到人类,甚至是所有智慧生物水平,并将问题简化到好或不好这种简单层级,才能得到确定的答案。
比如,我们认为所有智慧生物都能在知晓最高理想之后,出于本能的得出好的判断。
Duang!
人类至上主义深入骨髓的帝皇,打断了上述最高苏维埃在和祂论道的过程中,夹带“私货”的行为。
虽然上述最高苏维埃拿出来的简单论据,不少都是帝皇马甲亲身经历过的,也是作为玄学科学双重大佬的帝皇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