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切尔纳伯格正在飞速增长的天生感官，立即帮助他发现了一个关键的情况，那就是正在吞噬机械修士的黑色物质，似乎不会吞噬现在已经挂在机械修士身上的自己。

这一发现让切尔纳伯格立即改变策略，转而试图用手去去除覆盖在机械修士身上的黑色物质。

而当切尔纳伯格触摸这种黑色物质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种东西并没有实体，机械修士似乎被吞噬的部分，也只是被这种似乎可以完全遮挡光线的东西遮挡了。

这是什么？

瞬间，冰冷与死寂贯穿了切尔纳伯格的全身，一些他曾经珍视的记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他无法描述，无法理解，无法传达，但却可以真实感知到的，代表着一次永恒牺牲的片段。

这是什么？

立即用已经开始向自身玄学力量内核转变的超敏锐特殊感官，察觉到了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位童年好友的切尔纳伯格，下意识的将手从黑域中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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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与死寂的感觉褪去，扶着机械修士身体，保持平衡的切尔纳伯格，立刻注意到了机械修士被自己触摸的部分，从之前的金属状态，变成了一片破旧的苏联士兵制服。

这是什么？

“系统自检，编号02010出现意外情况，工作日志编号，记录第条……”

借助切尔纳伯格的反应，间接认知了黑域存在的机械修士迅速恢复了正常，

“未知事物编号00001，启动源码方案……”

这种离谱发现，激活了在毛子学派修士逻辑内核中只占很小一部分的，源自机械教对未知知识的狂热探索欲望。

这让修士02010立即停止了，继续安装在每次苏军炮击时启动，通过玄学自爆加强炮击威力的“化石”重型反应模块的工作，转而启动特殊预案。

很快收到源码呼叫的，另外两个在临近阵地工作的机械修士02011和02012火急火燎的赶来，开始参与这次研究。

“工作日志编号，记录第条……负能量梯度极值正在移动，欧姆弥赛亚在上，我们发现了什么？”

被两名新赶来的机械修士吓到的切尔纳伯格，下意识的发动了自己的能力，让正在开启记录仪器的机械修士02012的机械合成音，变成了其内源觉醒前的本音。

“是无魂者，不……工作日志编号，记录第条……先知修道院档案，查询错误，情况并不符合……我们应该联系导师。”

“同意……工作日志编号，记录第条……，通信编码02000，通信请求已发送，等待应答。”

“导师，你一定不知道我们发现了什么……工作日志编号，记录第条……最新查询日志以上传，请求调动修会核心数据库。”

三位修士的交流方式，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切尔纳伯格，不断下意识的动用自身能力，而在两种语音和语调中切换。

这让正在莫斯科克里姆林宫一个办公室里，藏在一位内务部官员身后，借用其身份处理一大堆苏联工业搬迁，重组事项的“终结者”，在最初收到自己这些头疼的学生们的报告时，根本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