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一边咋呼,一边抬枪射击,反击动作已经成为了肌肉记忆,不管有多怕,疯狂射击就是!
爬行丧尸被解决,纯黑心有余悸,看着被破坏的墙面,心中更加恐惧了,“它们进化了,现在都能直接破墙而出,这还得了?”
他紧握手中的枪,快速来到解剖室的二楼,那里是当初岳父用肉钩挂住阿瑟尸体的房间。
小主,
此时阿瑟被放在担架上,脑袋不翼而飞。
【有种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他已经开始腐烂了】
目光看向尸体身子,一行描述性的文字浮现。
【他的关节已经变硬,尸体肯定也僵化了。】
纯黑又看向实体的腿部,又有一行文字。
目光上移,他看到一个木板,上面是小舅子留下的字迹——
【证明你一个真正的男人,把你的手伸进这头猪的喉咙!】
纯黑:??
有病啊!
他要撅人了!
这人真有病啊。
虽然设计师考虑到玩家的安全问题,并没有将尸体的腐臭味拟真的放在玩家嗅觉系统,但尸体的腐烂可是切切实实的。
现在,那狗日的竟让他去掏一具无头尸体的喉咙?
这也太畜生了。
犹豫片刻,纯黑还是照做了。
唧唧——
“嗷......”
纯黑龇牙咧嘴,“法克儿!法克儿!对不起了,哥们。”
随后,他从对方的胸腔中取出一把钥匙。
恶心麻了。
但也确实找到了下一步的关键道具。
“那个漂亮的小家伙会帮助你找到两张钥匙卡,这样你就可以加入我们这里举行的聚会了!”
房间的角落里,播音器传出小舅子癫狂的声音,“伊森,你得靠自己喽!”
所谓小家伙,就是之前解剖室内裹尸袋中正在孵化的丧尸,他们比之前见到的更耐打,形象也更恶心,犹如爬虫一样,完全看不出人类的轮廓了。
纯黑多把武器交替使用,足足耗费了半个小时,才从成堆的丧尸中闯出一条路。
出了解剖室,他找到了钥匙所对应的房间。
在里面再次找到了一卷录像带。
“这是好东西,能更全面的了解前因后果。”
纯黑将录像带放在电视凹槽,画面再次出现。
画面第一视角是一位双手被绑住的人,他的面前正是颠颠傻傻的小舅子卢卡斯。
“你知道吗,我真羡慕你。”
卢卡斯蹲在男人面前,一脸邪笑,“怎么了,你不相信我吗?那种喜悦是装不出来的。我可是花了好几个星期的时间才弄好的,现在终于完成了。”
他割掉男子手上的扎带,“这都是为你做的。”
男子非常恐惧,“求你了,别这样子。”
“一定很好玩的,你就等着看戏吧。”
紧接着,逃生的体感再次涌现,纯黑成为了这名男子,他被关在了一个房间中,卢卡斯不见踪迹。
凭借着房间内蜡烛的灯光,纯黑在黑漆漆的房间中摸索,“我该做什么,我要做什么,蛋糕?”
隔壁小屋灯光明亮,房间桌上摆着一个大蛋糕,纯黑好奇靠近,刚走到门口,密集的水花将蜡烛浇灭,他才注意到墙壁上的花洒。
有病吧,谁家花洒安在过道?
等等,卢卡斯这叼毛好像一开始就是精神病,岳父岳母被感染前好歹是这个正常。
卢卡斯似乎不受影响,因为他被感染前后行为状态完全不像是正常人。
“游戏就叫做:我真的很想活着离开这个房间,不想痛苦的死去。我知道,这只是临时标题而已。”
卢卡斯:“拿支蜡烛,点着之后插到蛋糕上。记得摆出笑容,这是专门为你举办的聚会!”
听起来是个非常简单的游戏,不过路上有花洒,只要过人立刻洒水就能浇灭蜡烛。
房间里能便携的火只有手上的蜡烛,所以通关的前提是把花洒的闸门给关掉。
不过纯黑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阀门的开关,房间里还有一把上了锁的房间,以及一个变态玩偶。
就这么多线索,纯黑傻眼。
最后还是在弹幕的帮助下,成功通过了这个小游戏。
“我知道这人一定会被玩死的,就是不知道他会怎么死。”
纯黑成功点燃蛋糕上的蜡烛,静静等待着什么。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