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人还是要有钱。”
“没钱,狗屁都不是。”
“别说外面人了,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把你当什么。”
正嘀咕呢!
就听到后院,刘光天扯着嗓子大吼。
“几点了?”
“还不去上班?”
“是不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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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上你这么个废物爹,我也是服了。”
然后就是刘光福的声音,
“要死,也让他死轧钢厂,别死家里。”
“死家里臭就不说了,一点好处都没有,还得我们兄弟埋他。”
“死轧钢厂,怎么着也算个工伤吧!”
“多多少少,我们还能拿到点钱。”
“看看人家贾东旭,死了那么多年,到现在每个月还给抚恤金呢!”
“你再看看你,忙活了一辈子,成天装着自己很能耐的样子,到头来,你给我们留下什么?”刘光福越说越来气。
过去他们兄弟两人想吃点鸡蛋都不给,
一家人,过的那叫个什么日子,
眼睁睁看着他刘海中,跟个封疆大吏似的,一个人坐在那大吃大喝,
他们哥几个,连多看一眼都不行。
要这样的爹有什么用?
“听到没有?”
“让你死轧钢厂去啊!”
刘光天冲着刘海中大吼一声,
就这还不解气,
还踢了一脚。
“妈的!”
“看到他我就烦。”
随后刘光天话锋一转,问刘光福,“对了,你刚刚说--假设啊!我的意思是,假设他真死轧钢厂,我们能拿到多少抚恤金?”
“每个月给我们多少钱?”
自从上次让赵大山坑了一次后,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
前段时间上门要债的那些个亲戚,把他们家里能搬的东西,全给搬走了。
锅碗瓢盆,连褥子都让人给拿走了。
这些天他们都裹着旧衣服睡的,没冻死,算老天垂怜。
当然也想过买新的被子,新的衣服,
在买点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