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年如果不走,他可能会死在百京,现在走兴许还来得及,迟一天保不齐就祸事临头了。”娄小娥面色凝重的说道。
秦京茹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立马变得慌张起来,“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回家劝赵年离开百京。”
虽然秦京茹并不是很情愿离开生养自己的地方,但一听说赵年有性命之忧,当下别说去香岛了,就是去天涯海角,秦京茹也要和赵年一起离开。
晚上,大院。
秦京茹拉着赵年的手,苦苦央求道:“赵年,和我们一块走吧!”
“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我的天就塌了。”
俗话说姥姥不疼,爷爷不爱。
这样就很凄惨了对不对,
娄小娥比那更惨,打小就跟多余的似的,甭说父母了,就是全国上下都有重男轻女这么一个风向。
而且在时下,打老婆往往是一个男人对外炫耀的资本,尤其在乡下农村,会打老婆的男人一向倍感骄傲。所以很多女人,注定一生都不会有幸福。
秦京茹深刻知道这一点,所以在认识赵年,嫁给赵年以后,她切断了和家里人的所有联系,内心不断告诫自己。自己这一辈子,只有有赵年一个人就可以了。
由此当下赵年有了危险,秦京茹是最紧张,最担心的那一个。
“啊啊啊!”
“你跟我一块走好不好?”
“求求你了,呜呜呜!”
“你要是——你让我怎么活?”
一看秦京茹哭的那么凶,阮梅也是美人带泪,“赵年,我们一起去香岛玩一段时间好嘛?以前你答应过我,说要带我去香岛看我外婆的,我一直在等你。”
“正好我也想带你去看看我外婆。”
娄小娥在赵年对面坐了下来,“一个火柴厂,不要了也没多大事,只要你这个人在,哪怕回
到过去穷困潦倒的日子,我也心甘情愿。更何况,我笃定你的能力胜过这世间所有男人,无论走到哪儿,我们都可以很快起家。”
“赵年,一块走吧!”
“你的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傻丫头,哭什么,我又不是噶了。”
赵年心中涌起阵阵暖流,他拥抱着女人,大拇指温柔的拭去秦京茹眼角的泪渍,笑着安慰道:“放心好了,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大不了把火柴厂给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