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前段时间,淮茹丢了工作,家里没了收入来源。”“我们家宝贝孙子,想帮他妈妈,于是就把一大爷的棺材本给偷了。”
“你说这孩子,他能有什么错?”
“他唯一的错,就错在他太孝顺了。”
随后提到了赵年,贾张氏骂骂咧咧的说道:“本来这事儿吧,咱们院里几个大爷处理一下就好了,赵年那个全家死光光的王八蛋,偏是报了警。”
“害我们家棒梗进去了,说是可能会判死刑,要吃枪字儿呢!”
“天杀的,怎么不来道雷劈死他丫的。”
贾张氏不停的诅咒着。
“今天张跃进来了,就是负责秦淮茹这个案件的民警,他说我们家淮茹是共犯,他是出于好心才不追究。”
“但如果赵年咬着不放,那就只能把淮茹一块抓进去。”
“您说,赵年这个兔崽子,他这不是非的逼着我们去死呢嘛!”
“老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们家也没得罪他,哪有心胸如此狭隘之人,非的死咬着不松口。”
“我张翠花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见过心思如此歹毒之人。”
“赵年……头一个。”
贾张氏骂起人来,嘴叭叭叭个没停。
傻柱听明白了,原来这背后,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说道:“难怪这小子非得整死你们,谁让你们主动往人家身上脏水的,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本身聋老太太就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