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废的不只是手脚,整个人都废了。
回来的路上,傻柱心心念念,想说给易中海一拳,发泄一下心中恶气。
到时回来了,也见着易中海了,但傻柱却恨不起来。
“得,您慢慢躺着,我走了。”
“这都是报应,谁叫你背后干那么龌蹉的事。”
傻柱捏着鼻子离开,再不走,一会儿得晕这了。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他也累的不行,寻思先回去睡一觉,赶明儿起来,再问问什么情况。
回到家,看着被搬空了的屋子,傻柱又是一愣,顾不上许多,直接把自个儿往炕上一扔,进而呼呼大睡。
但有些人,今晚注定睡不着了。
“叫什么名字?”
“性别?”
“问你话呢?”
审讯室里,秦淮茹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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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棒梗这会儿跟易中海差不多,警察还没开口审讯,他就先滋了一裤兜子,先滋为敬。
“谁指使你去偷钱的?”
“是你奶奶叫你偷的,还是你妈妈唆使你去偷钱的?”
“院里人说你是个惯偷,除了这次偷钱,其他什么时候还偷窃过什么东西?”贾张氏没在公安局,送医院去了,越是窝里横的人,在外边胆越小。
窝里横……只是自卑无能的人,借欺负自家人来给掩盖自己的自卑。
所以……走进公安局的时候,贾张氏人就不行了,眼瞅着就要过去了一样,两眼一抹黑,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根本没办法审。
次日清晨,大院。
没有了贾张氏,秦淮茹,地球照样转动,碎金子般的阳光洒满大院,在这寒冷的冬天了,难得的有了一丝温暖。
贾张氏回来了,佝偻着身子,一大早,公安就让她滚回院里,等以后有需要她的时候,再叫她去配合调查。
反正赃款已经找到了,人证物证俱全,有没有贾张氏都无所谓了,但其实贾张氏的证词,在医院也已经拿到了。
念在她年纪大了,张跃进也没刁难她。
至于棒梗偷的那笔钱,那六千七百多块钱,自然上交到公安那里,作为证据,需要在局里放很长一段时间,大概要到案子结束以后,大概三两个月,秦淮茹,棒梗他们判了,结案了。然后,这笔钱才可能返还给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