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巨额钱财的是我们院里原一大爷易中海,他对我们家特别好,除了我的家人,他可以说是我最亲近的人。”
“我男人死的早,一家五口人就指着我一个人工资活,老易他知道我家庭困难,常常会拿一些白面粗粮接济我们。”
“他视我为女儿,我将他当生父一样对待,说好给他养老送终的。”
“警察同志,请务必帮帮我们老易,他太可怜了。”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哭的
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来了五个公安,一般小案子不会来这么多人,丢了六千多,而且还是一个瘫痪老人的棺材本,这件事社会影向极其恶劣,必须追查到底,所以一下来了这么多人。
领头一人叫张跃进,是队长。
张跃进有点不耐烦,大晚上的,他不是来听秦淮茹诉说她跟易中海关系有多好的,人是来调查案情的,说那些个屁话有什么用。
“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张跃进是个老民警了,深知时间最是关键,在小偷将盗窃的财物转移之前,必须给他揪出来。
拖的时间越长,破案的可能性就越小。
“你叫什么名字。”
“秦淮茹。”
“什么时候发现财物丢失的?”
“今天下午发现的。”
张跃进问,秦淮茹答,旁边有同志拿着笔全部记录在案。
“谁发现钱丢了的?”
阎埠贵举手,“是…是我。”
“那个,易中海是躺着回来的,手脚断了,不便行动,告诉我钱在衣柜的袜子里边,让我帮他找。”
“当时很多人在场,我把衣柜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也没有找到钱。”张跃进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道:“目前,你们有没有怀疑的对象?”最了解院里情况的,不是张跃进他们这些警察,而是这大院里的人。在张跃进问出这句话之后,几乎所有人将目光定格在赵年身上。不用他们言语,张跃进也注意到了赵年。
张跃进目光冰冷的注视着赵年,其他几个民警同志也是深痛恶绝的盯着赵年。
小偷本就让人憎恶,何况还是行窃一个瘫痪老头棺材本的小偷。这种人,枪毙都死有余辜!
几人下意识的散开,将赵年团团包围,似乎怕赵年会跑了一样。边上的秦淮茹,不怀好意的盯着赵年,她的表情很悲痛,甚至很愤怒。但赵年却分明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得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