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两家住对门,也是没完没了的闹腾。”
娄小娥刚从后院过来的,途径秦淮茹家门口,听秦淮茹说了,她道:“跟赵年没关系,我听说是贾张氏把钱藏墙根里,让老鼠全部啃烂了,八百多块钱,还能用的只有六十几块了。”
阎埠贵听得直皱眉头,暗道可惜,“哎哟我天,白瞎了。”
这钱该我多好啊!
阎解放道:“啧啧,啃了的那七百多块钱,都够我们家大几口人两年的口粮
了。”
易中海叹息一声,说道:“淮茹真是不容易啊,才丢了工作,婆婆钱又烂了,真是雪上加霜啊!”
许大茂兴高采烈的说道:“这叫什么,这就叫恶人自有天收!”
“活该他!”
阎埠贵也说了一件事,“棒梗让学校开除了,就早上发生的事,学校都已经传开
了,那小子竟然偷东西偷到校长办公室去了,让人给逮了个正着。”
“事赶事,都赶一块了。”
“要不古人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呢!”
忽然,许大茂面上一喜,失声喊道:“哎哟喂,赵年老弟,您这是上哪儿打来这
么大一头羚羊啊!”
娄小娥也惊诧道:“曜,这么大个羚羊,有个百八十斤了吧?”
这可是好东西,“赵年,我拿二十斤白面,跟你换几斤肉,你看合适不?”娄小娥还没吃过羚
羊,想换个几斤肉打打牙祭。
阎埠贵到嘴边的话,让娄小娥整的,生生给咽了回去。
还想让赵年孝敬自己点,娄小娥张嘴就是二十斤白面换……
“这资本家的千金,纯纯的败家娘们儿啊!”
院里也就许大茂还能养的起她。
阎解放讪笑道:“二十斤白面也太夸张了,我拿几个芋头,你看,能不能换你半
斤肉啊赵年?”
受阎埠贵影响,阎解放这厮也特能算计。
赵年没理会三大爷一家子,笑着跟娄小娥说道:“娄姐说笑了,大茂隔三差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