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昏迷的白芷到了个人空间，并招呼方宇跟上。

电竞房内除去站立外的五面墙壁，全部无限拓展开来。

周遭出现幻象，模拟出了一些没有实体的虚影。

曹吉安道：

“全知全能让我分析圣人成圣的途径，我得破译。”

方宇不解：

“怎么个破译之法？”

曹吉安道：

“当着虚影的面聊祂们的成因，对了以后，成因自动转为文字，附在表面。

其实就是全知全能让我做填空题。

错了就蒙其他答案，直到蒙对了就得分。”

第一位是天道圣人，人形，无穷无尽的巨大，无法观其面貌。

意识覆盖整个世界，是将一切其他世界阻隔在人间外的存在。

曹吉安向方宇分析道：

“天道是人间自动形成的防火墙，不以讳匿的意志为转移。

倘若你口中的讳匿在未来出现，天家便是第一道防线。”

同时，还看向第二位圣人。

圣人的形态不统一，半人半腐化。

意识覆盖魔域，和天道圣人的功能一样。

“若是大教谕一统魔域，大概就是这个情况。”

还告知方宇，最近天道圣人和独孤，联手把魔域和人间隔断了。

小主，

“这个圣人指标，怕是要给魔族了。”曹吉安试探道，又追问方宇：

“还是说，最后会被你的分身夺了去？”

方宇瞪了曹吉安一眼：

“你管得着吗？”

曹吉安表示这是为方宇着想，这个圣人指标，显然最易成为讳匿的爪牙。

关心完毕后，开始做解答的示范：

“两位圣人都是世界和世界中最主体的存在，形成的意志。

灵族在人间制霸过，人族取而代之。

所以天家能靠着人族众生，以及灵族的天榜遗物成圣。”

答案一出，这段话的文字移动到圣人虚影前，代表说对了。

方宇不解道：

“你是要成文教圣人，对着天道和魔域两家的圣人虚影作答干嘛？”

曹吉安挠了挠头：

“就是因为我猜不到文教圣人的答案，才喊你来啊。”

方宇念及于此，发现圣人真不是当初大弈介绍的那样。

心中暗忖一番，开口道：

“两个世界形成的意志，是天道圣人和魔域圣人。

那按照逻辑往下捋，两个世界的主体就是人族和魔族。

人族形成的团体不就是教派，墨晶和独孤不就是靠着大教派成圣的。

簇拥他们成圣的，不就是团体的意志？”

方宇的问题，点醒了曹吉安。

天道和魔域两位圣人消失后，又来了三位圣人。

虚拟独孤脚踏祥云，一手拂尘，一手执剑，九十九条水龙在身边环绕。

五行灵气化为五色光轮，在脑后显现。

方宇困惑道：

“独孤怎么是这个样子？”

曹吉安摇头：

“这是全知全能，模拟他全盛时期的形态。

你上次见他是什么鸟样，他现在还是什么鸟样。”

独孤之后，是一个巨大的金佛，手中有一个核桃大小的佛国。

金佛有三道影子，代表过去现在未来，显然代表墨晶的佛门。

墨晶消失后，便是曹吉安的虚影，代表文教圣人。

湛蓝巨剑悬在身后，手中漂浮着无数微缩的阵法，一头七色的麒麟在身侧酣睡。

曹吉安便用团体意志这个答案，给道门和佛门两个圣人虚影做填空。

说出的话，转为了文字停留在虚影前，代表成圣的条件说对了。

又带着这个说法，信心满满地询问文教圣人虚影，文字并没有停留。

意味着这套说辞，压根没猜中。

没猜中便继续猜，只要猜中了，所说的话就成为文字。

曹吉安就能顺着推导出，更多成为文教圣人的途径。

这次失败没打败曹吉安，但激起了方宇的吐槽心：

“天下最大的三个团体，道门、佛门，还有什么？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你那个文教吧，文教有啥团体意志啊？

道门尚且有五宗，佛门还分了三教。

文教就这么一点，总部现在还被你从黄帝区迁来了白帝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