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杰凯看见地上裹着血水的牙齿,差点晕过去。
一直以来都觉得柏寒雨是小白花,动起手来,这是要人命呀。
柏寒雨走向丁杰凯,一路上没有人敢拉他。
捡起地上被撕成两半的创口贴,少年蹲下身,目光和丁杰凯平视。
“你不是很能耐吗?继续呀,说下去,我想听。”
他歪了歪头,没有打人的恐慌,也没有喜悦,只有平静。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平静比任何一种其他情绪都要让丁杰凯害怕。
“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家的背景吗,我会让你蹲监狱的。”
“呵,是吗?”柏寒雨挑了挑眉,抬起拳头,挑了挑眉,像暴风雨前的平静:“这样的话,我应该多打几拳,打回本。”
“啊——”教室里不断的响起痛呼声。
柏寒雨的唇角慢慢上扬,鲜血溅到他的脸上,疯狂病态。
其他人看着都快吓死了,连忙去联系辅导员。
柏寒雨和丁杰凯是一个班的,丁杰凯是出了名的刺头,没少欺负柏寒雨。
辅导员以为这一次也一样,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事情已经结束了。
柏寒雨坐在位置上,拿着一张湿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脸上没有伤口。
辅导员松了一口气,以为只是吵嘴,再低头一看,“嚯!这是哪来猪头。”
丁杰凯泪流满面:“呜呜呜,导员,是窝啊……”
理清楚来龙去脉之后,辅导员还是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是柏寒雨做的,他的眼中只有学习,一直都是最乖的。
肯定是丁杰凯的错!
丁杰凯想哭,又不敢哭,他被柏寒雨打出心理阴影了。
不管怎样,出了这么严重的事,双方家长都必须叫过来。
正在办公室里开着会,沈遇星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