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也敢自称是从“徐工”出来的,那哥们儿挨大街上要抓一小偷啥的,扭过脸儿来是不是也能自称是“公安大学”毕业的了?
那也太不要脸了吧。
因此,沐晨口中自诩的“徐工”履历,在我看来,应该同那些一贯擅长狐假虎威和好借篷使风的人差不多。
“徐工”虽说不上是挤破脑袋才能进去的“神仙”单位,但人好歹也是技术岗位。
就凭他这半路出家的二把刀,专业又不对口,还没人脉,说进去就能进去啊?那不扯淡么。
讲句不好听的,就他之前干的那塔吊,不定跟哪个烂工地开的呢。
备不住是听当中哪个人提到“徐工”了,如何牛逼了,这才顺势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回头要换个地儿干了,人一问你原单位是哪里,你一说“徐工”,人立马把你当香饽饽似的,考核流程、细则这些条条框框,备不住都给免了,当天就给安排入职啦。
“老师儿、老师儿……来一起开个会。”晁育良冲我们仨招手道。
我们仨过去以后,他还不忘要贫逗乐道:“耶!雄赳赳、气昂昂的,就这么过来啦。你们师傅老王咋回事儿?我看昨天晚上就没来,今天还没来,是不嫖娼叫警察给抓啦?”
“那!这可不好说。”彭博接起话来,也是不费踌躇,张口就来。我和赵乐都不言语,只笑不答。
晁育良继而又拿我和赵乐打镲道:“耶!笑得悖儿悖儿的(形容傻),笑啥来?老师儿。让我说中了呗是?老王真去嫖娼啦?”
赵乐笑得干脆话都说不顺溜了,忙不迭的摆手道:“不、不知道…...俺不知道...…”
夏虹正好拿杯子接水,听到笑声后,路过我们这儿,探出半个脑袋说道:“笑啥来?开会就有个开会的样子。育良,你抓点儿紧,今天数你们组人最多,抓紧开完会,找客户、出单了就。”
育良敷衍却又不失热情的回应道:“好嘞!姐姐。”然后招呼我们六个人开会,了解今天要跟踪的客户情况,以及今天的工作目标。
晁育良让作为大师兄的钟仁义先打个样:“小义,你今天都干啥?”
“维护客户呗。有几个要铺垫内调的,看今天有时间不?有时间就聊聊、拉拉。没时间的话,就找找别个。”只见钟仁义耷拉着个脑袋,左肩膀高、右肩膀低,一脚朝前、一脚朝后,整个人显得十分懒散。半眯缝着眼不说,眼角处还挂着几搓儿清晰可见的刺毛乎(眼屎),跟没睡醒似的。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风轻云淡,跟少了半扇腰子似的。
王一飞昨儿晚有没有去嫖娼不知道,小义倒挺像嫖过娼似的。
好歹也是个当过兵的,没出力、没泄气啥的,平白无故能虚成这样?值得怀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