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北堂翼很认真地道:
“我会用生命护你周全、寻个合适的契机八抬大轿、光明正大娶你进门,不会让你太难做的。在这儿之前,你那婆家还得好好处理一下。”
想起什么地,他又拉下了她的小手:
“还没告诉我手怎么回事?不是学人刺绣扎的吧?”
他记得她绣工虽然不咋的,但拿针还可以的啊,缝个曲曲弯弯的直线不成问题。
“不是……”
随后,慕连枝便把侍疾前后的详情跟这几天的事儿都跟他说了说:
“她都从来没把我当自己人,我干嘛替侯府守那什么节?她自己的闺女被送人糟蹋,她也知道心疼、生气了,却不想想她都是怎么对别人家的女儿的。”
“我以前也是傻。”
“我何尝不是父母的心肝肉、掌中宝?”
记忆里,原主的父母就她一个女儿,对她极好的。
“我聪明吧?都没让她欺负到我,她不让我休息、她也别想睡,看谁熬死谁。”
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不在京城的父母,一种孤冷的感觉突然袭遍了四肢百骸,缩着身子慕连枝就往北堂翼怀中钻了钻:
她其实何尝不是孤家寡人?
但凡原主有个亲人在身边,估摸着也不至于沦落成那般,而她在这个世界就更是了。
都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北堂翼就是她给自己选的后半生,惟愿天可怜见,别让她错付才好。
“……”
拥紧她,北堂翼却都快气炸了:
那老太太竟然这样磋磨她?不敢妄取心头血了竟然连扎针都不放过?她怎么忍心对一个这样不眠不休伺候她的人?
这个该死的,他会也让她尝尝这种迫不得已的滋味!
“对了,司朝刚刚说桃子……是个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