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老夫人主动开口关切的,望着她探究的目光更是一眨不眨。
那天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谁能比她清楚?
眨着眼皮揉了下太阳穴,顿了顿,慕连枝才慢半拍地回道:
“谢母亲关心,不知是前几天张罗喜事累着了还是不小心着凉了,这几日总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不太清醒,除了发困没有任何异样。”
“说是已经请大夫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让母亲担心了。”
“这不今日刚清醒点就听说小妹从后门回来了、还听说了些流言蜚语就过来看看。”
也不给两人回应的时间,慕连枝张口就骂:
“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造谣乱传、整这么一出,小妹又不是死了夫君怎么可能做这等寡廉鲜耻的事儿?还又是乞丐又是贼的,这是把郎中府当什么地方了?”
“那种满身脏臭、隔十几米都能熏死个人的肉都烂掉了还能有这个心思?”
“真是说慌都不打草稿。”
“人言可畏,红口白牙辱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名节,这不是逼人去死吗?”
“真该让做这事儿的人也尝尝同样的滋味,天道好轮回,这些丧良心的早晚也会遭报应的,母亲,我没说错吧?”
“小妹,你也别往心里去……”
慕连枝一通唾沫横飞,听得凌羽瑶脊背发凉,老夫人浑身发抖,气得呼哧呼哧地:
“你、你这都说地什么话?”
这不是当面诅咒她们吗?
本就觉得事情蹊跷,女儿遭殃也让她痛心疾首,现状又被她说地真像是报应反噬了,说心里不犯嘀咕那都是骗人的。
“母亲,您怎么了?儿媳是说错什么了吗?儿媳只是替小妹抱不平,要我说啊,心思这般恶毒的,诅咒他们自食恶果都是轻的了。”
“住口。”
猛地拍了下桌子,老太太心口又是一梗,毕竟纸包不住火,也怕她继续说,老夫人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