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一碗一碗取的,许是取的过频或者过多才会导致伤口外层结痂、内里却极致血亏。”
“诚如圣上所言,她是个深宅妇人,往常大略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也没这般大的运动量,一时用力过猛才导致了这般结果。”
“她应该也是不知情,否则定然不会强撑着献艺。”
“她大略是想撑着回去,所以一直到了门口才倒下,还请圣上明察。”
司朝此话一出,现场又一阵窸窣的哗然。
“难怪,这就说得通了。”
仿佛瞬间醍醐灌顶,御医也又拱手道:
“圣上,此女大义。难怪她要用刺青遮掩斑驳的瘢痕跟伤口,难怪她全身上下看不出武功、伤痕的痕迹却唯独这处怪异,想必是不想被人察觉、被人关注。”
“微臣刚刚就纳闷通常只有战场重伤、短期内大量失血的才会有这般血亏之症,她一个弱女子又不是刚下战场怎会血亏至昏迷不醒?”
“现在一切倒是都说的通了,这一个不甚是会要人命的~”
司朝随后也拱手表示赞成。
这可是北堂翼心尖尖上的人,怎么也不能让皇上起疑了。
这一刻,皇帝的眉头才算真正地舒展开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她还有这般孝心,当真是个不多见的奇女子。”
夸赞了句,皇帝的视线又落了下来:
“什么病需要以血为引?”
这一次,两人低头,有志一同地沉默了。
皇帝一看还有什么明白的,目光随即转向了另一边:
“平勇侯府?不知道老夫人是何病?可需朕让御医给你看看?”
心里早就打了几个坎儿、做了几轮心理建设了,起身的时候,老夫人的手还在抖,姜氏扶着她,也一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