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为两人的关系,怕一个不慎让她难做,北堂翼一直强忍跟避讳着都没动作过,这一刹那,他却怎么都忍不住了,当即就冷“啐”了声:
“你们侯府平日就是这么处事的?一点破家事在这儿颠来倒去的,也不怕人看了笑话。”
“凌大人,你是哑巴吗?”
“你自己房里的事儿你不说话、管不明白你还做不了主?跟个外人掰扯什么?你是想说你蠢遭了算计还是想证明你蠢所以大白天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难怪让你管个马,纯种杂种你都分不清。”
“本阁看你眼睛还真不是一般瞎!”
“得亏你这睡地也不是别人、不算大事,今个这要换个女人你不得一头让人撞死在这儿?怎么你们自己黑还得拽只乌鸦来洗白自己?”
“敢做还不敢当~”
北堂翼居高临下,只差将“窝囊废”几个字甩他脸上了:
他们平日都是这么欺负她的吗?
难怪这些时日她都不见他、不回他信息还憔悴了这么多。
直觉认定是侯府无利不起早、现在没事儿求自己了就暗搓搓不许慕连枝顺自己的心意了,北堂翼这一会儿真恨不得把这群碍眼的全噶了。
而慕连枝刚刚一个姜氏“善妒”的瓜再加北堂翼这一番不耐的指责,无疑是当众把侯府跟大房的脸面全踩在了地上摩擦,侯府的人脸色全都变了。
现场一阵鸦雀无声,场面更是尴尬到了极致。
本来出了这场纰漏姜氏就最闹心,而今想办的事儿没办成、自家搭了进去还越闹越大,姜氏怎么甘心就这样收场?
一咬牙,她便道:
“大人此言差矣,正是因为我们侯府家风认真,大事小事才都不愿这般稀里糊涂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