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试了几次都是如此,灵光一闪,她顿时有了主意。
此时,正巧夏秀端了茶水进来,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
“小姐,您这把什么摔了?你没受伤吧?”
“快来人啊。”
“什么东西摔这么远?”
她一吆喝,冷云冷雨也走了进来,抬手,慕连枝就招呼了下:
“冷云冷雨,你们来得正好,再去帮我办件事。”
……
是夜,北堂翼满心欢喜、早早就到了七彩楼。
熟悉的房间,一个人摆着棋盘自斟自饮着,眼角的余光只是扫到桌上放着的金色小葫芦,北堂翼的唇角就控制不住地上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盘接着一盘,这一晚北堂翼一直等过了子时。
夜色归于沉寂,他脸上最后一丝强撑的笑容也终于消失了。
她没来?
为什么?
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第几次走到屋内的暗门处了,望着那纹丝不动的墙壁,他不自觉就攥紧了手中的小葫芦,感受着清晰的“安”字的凹凸纹路,他满脑子还都是她巧笑倩兮的绝美容颜。
心底说不出的担心跟失落,拖着疲惫的身躯,最后北堂翼一步三回头、极颓丧地回了房。
这一晚,他一个人宿在了七彩楼。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形。
是的,没有特殊情况、认识她之前,他其实根本不会在这里过夜。
辗转反侧,第一次,北堂翼因为一个女人彻底失眠了。
另一边,慕连枝却卷着被子呼呼大睡,不止一秒没多想还因为自己陡然觉醒的保命小技能了无牵挂地做了个“嘎嘎乱杀”的美梦。
隔天,不到中午,慕连枝又收到了冷云送来的纸条,还是一样的邀约。
同样,她什么也没说,阅完即焚。
夜幕降临,北堂翼又早早地到了,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