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媳准备先去坟上拜祭下、烧烧纸人纸马,中元节家里就象征性地烧纸钱您看可还行?”
想起刚去的儿子,老夫人脸上又笼上了一层悲伤:
“也好。尉迟不在,那府里这边祭拜的事儿就让少匆代劳吧,也只有他了,侯府子嗣的确是有些太少了……”
老太太一声感慨,屋里又一阵压抑的沉默。
猛不丁地,慕连枝心头就“咯噔”了下,也清楚地捕捉到姜氏唇瓣动了几次,然后她想到了两个人:
侯府在外的庶子凌子峰跟凌文湛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老太太若动了开枝散叶的心思,现在可只剩了大房一条路可走了。
以姜氏的立场肯定不乐意让凌尉迟纳妾生子、那就只能让在外的两人回来,凌子峰是侯府的钱袋子,庶出毕竟还隔着一层,老太太不见得会动他,那就只剩了一条路,两人都会促成那私生子回府。
只是,那孩子才几个月大,他要以什么方式进门还合法立足?那女人又怎么办?
有意思了。
看来以后她得多加留意了。
恍了个神,慕连枝就找着借口离开了,一路上,她都还在琢磨这件事:
找个机会她还得见见北堂翼。
回到自己的小院,她就把冷云叫到了跟前,结果还没开口,一张小纸条已经摊到了她眼前:
“小姐,大人今晚要见你。”
是的。
除了之前的两天某人确定有空,这两次,他要见她都是直接给冷云塞信的。
“想曹操曹操到,这次倒是来地刚刚好。”
拿过小纸条,取了火折子慕连枝点燃直接丢进了香炉里:
“我知道了。”
摆手,刚想跟冷云说没事了,想起什么地,她又拉住了她的的衣袖:
“对了,我能问下你们都是怎么联系的吗?我没有打探的意思,方便你就说,不方便不说也无妨。”
她就是好奇,为何纸条都到了冷云冷雨手中让她们转达却不直接给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