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嬷嬷在主子的眼神警告下只得将包袱打开了。
谁知包袱里的却是一套眼熟的衣裳还有一柄长剑,王嬷嬷总感觉这柄剑在哪儿见过。
朱氏这就开了口:“孩子是陆风隐的种,八个月的时间里,我才打听到他竟然死了,将我母子二人扔在别庄,若不是肚子大了,不然我不会生下这个孩子。”
朱氏冷漠的声音传来,王嬷嬷手中的包袱应声而落,她震惊的看向朱氏,随即看向堂前服侍的下人都不曾屏退,完了,她们都没了活路。
陆侧妃正想着看戏呢,谁能想到这戏看到了自己的身上,怎么又冒出一个弟弟的血脉?
再看那落在地上散开的包袱,那里头的衣裳和长剑,难怪这般眼熟,不正是她弟弟的随身之物么?
“把剑拿来。”
若真是弟弟的遗物,那这柄剑上必刻着一个“隐”字,与那玉佩上的字一模一样,当年弟弟得到父亲的赏识,赐下了这柄剑,是他在几个兄弟之间最骄傲的事。
王嬷嬷一脸惊慌的将包袱捡起,赶忙呈了上去。
没一会儿,堂前传来陆侧妃的命令,堂前服侍的下人被拖了出去,这些下人拖到外头转眼就没了声音。
屋里,王嬷嬷抹了一把额头汗,心头郁闷得不行,朱姑娘倒是狠毒,一来就弄死了这么多的下人,比西院角门小院里那位还狠毒。
随着小院里的下人被处置,院里也安静下来。
王府平静地夜里却暗里藏着波涛汹涌。
西院角门小院里,宋六抚着隆起的小腹,靠着软枕,难以入睡,旁边服侍的侍女却尽心尽力的替宋六按压着有些肿胀的双腿。
宋六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莫不是有人在骂她?
宋六抚在小腹上的手停了下来,心头一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后院里还在坚持着什么,这个孩子,怀着当真是辛苦,没有九丫头的福气,怀着孩子时还有丈夫在身边鞍前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