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这样的心态,她顺着链子摸索,一不小心摸到柔韧的肌肤,上面的呼吸一顿。
元凝瞬间不敢动弹,觉得空气更加热了。
等了一会,见魏洛南没有说什么,她继续往链子的方向摸索,结果还是摸不到什么,反倒是头顶有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那个,洛南,我找不到位置……”
她小心翼翼埋怨,觉得自己头上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她脸上温度也越来越高。
就在她要放开那条细细的链子的时候,那只大手又伸过来握住她的手,将她往一个方向引。
元凝感觉自己的手越来越犯规,不禁想要往回缩。
“这,使不得,使不得的……”
她紧张之下弄得好像有人要给她发红包一样,差点就要晃手拒绝了。
……
终于将链子取下来后,元凝将自己缩成球,不敢看背后的人一眼。
怪不得叫贞洁锁,取下来的方式这么私密,还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这的确挺贞洁的。
这玩意别看腰上的链子细细的,还有一大部分呢,看起来怪沉的。
好半晌,她才嗡里嗡气地说:“我觉得做出这样的东西,挺不人道的。”
男子每天都要戴着这东西,的确挺不人道的。
谁没有个青春年少,激动的时刻,这样弄得,他们的成长得多痛啊。
听说从前是没有这个东西的,是这几十年才慢慢变成了传统。
魏洛南没有说话,周围静悄悄的。
元凝得不到回应,悄咪咪回头,然后发现了灼热的目光。
然而再装作看不见已经迟了,她的腰被揽住,接着,灼热的气息就朝她袭来。
“唔——”
被堵住呼吸的某多年单身狗头脑一片空白,等人将她松开后,还没有回过神来。
那人传来一声叹息。
“凝凝,你要呼吸的。”
元凝后知后觉大口喘着气,首次尝试让她知道,看过并不等于体验过。
果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她现在感觉自己的心跳要爆表了。
唇上麻麻的,元凝抬头看魏洛南,突然觉得自己之前误解他了。
这哪里是单纯的小白兔,这是白切黑吧?
魏洛南见小妻主看自己,露出疑惑的神情。
贞洁锁摘下来,证明妻主接受了自己,是要成为真正的妻夫的。
但是看妻主懵懂的神情,她似乎并不了解似的。
元凝没有理会他翻转的心绪,跃跃欲试地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