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找个座位坐下,一位看上去非常斯文的服务员就立刻拿着菜单来到她的身边。
“这位小姐想要吃点什么?”
贝拉拿起菜单,只是扫了一眼,就明白这里的人为什么这么少了。
来悉尼之前,贝拉做过一定的攻略,她确信,这家最便宜的菜品都需要三位数澳元的餐厅,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够负担得起的。
服务员见贝拉看见菜单后,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而是真的开始思考点什么菜,态度顿时变得更加恭敬了不少。
“请问……这个鸸鹋披萨是什么?”
“啊……鸸鹋,也就是澳大利亚鸵鸟的别称,也许您在其他餐厅吃过烤肉披萨,鸸鹋披萨和它最大的区别,就是将猪肉或者牛肉换成鸸鹋肉。”
“原来是这样……”
贝拉将菜单从头到尾的看过一遍后,最终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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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馥芮白咖啡,一份鸸鹋披萨,两份生蚝……”
服务员非常熟练的将贝拉报的菜名全部记录完毕,向她微微欠身之后,迈着矫健的步伐向后方走去。
此时,贝拉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男子身上,他正在给咖啡的拉花,不一会儿功夫,原本棕色的咖啡表面,出现了一枝洁白的花朵。
“唔……我记得,女王大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