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地里,有配套的临时板房和路边食堂,吃住都不要钱,直接解决了齐岩现在吃住的难题。
每天工作的时候,他都看到旁边有一个专人在看着他们工作,似乎是在为每一个工人评分。
他心里想着,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就好好干,争取评分高一点,能多拿一点报酬。
于是乎,他每一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几乎所有时间都在抱着那根柱子,施法震地。
挖运河是一件非常困难,又非常无聊的事情,每天要做的就是重复不停的施法挖坑。
人若是完全陷进工作里了,时间总是很快就过去了。
齐岩便天天都是这般感觉,刚刚起床吃过饭,抱起柱子还没忙多久,就听到耳边传来了吃午饭的声音。
午休三小时后,继续干了一会儿,又看到坑里的环境逐渐变暗,顶上亮起了不刺眼的白光。
至此时,他便不得不停下法器,换夜班的人登场。
每天都是这样重复的日子,每天都是重复不变的工作,只有位置在变,其他的一切,甚至是连天气都没有什么变化。
在此之前,齐岩还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几个月后,当震地司的队伍逐渐来到了万龙关前,在那熟悉的墙体下打破岩石时,他的心里竟突然生出了一股不舍出来。
这场工程,对于他们这些被安排到震地司的队伍来说,应该是已经快完结了。
几天后,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工地的,只知道拿了报酬后,他就回到了城区,然后喝了足足三天的酒。
第一天,他的身边全是工友。
到第二天时,人已经走了大半。
第三天,已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在酒水的麻痹下,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个问题,一直放着没去想:未来该怎么办?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后,一天清晨,齐岩靠在游龙山的围墙外,了望不远处的运河工程进度。
看着别人那么繁忙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突然想通了自己未来应该走的路。
与运河同期开始施工的还有一个大工程,而那个工程完工之后,光是驻岛士兵就需要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