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决岭:“认不出你,本王还认不出你二哥腰间缠着的绳镖吗。”
他话音刚落,梅家小妹转头看向了自家二哥的腰,梅二也下意识的低头。
他的绳镖跟寻常别人练的不一样,绳子部分是由玄铁打造的,三根由玄铁打造成的细链扭成一股,独具特色。
这是当年梅宏老先生在战场上缴获的,先帝见他喜欢,便赏给了他,后来被只有五岁的梅二看见了,死活要了来,从此他也练上了绳镖。
“哈哈...”梅二挠挠头,憨笑一声,“原来如此,我还当没人认知呢,没想到表弟......不,王爷还识得。”
萧决岭嘴角上扬,“一家人不必客气。”
这话给梅二高兴得,他本就是很随意的性子,说不惯那些皱皱巴巴的话,“嘿呀就是说,是王爷又怎么样,不还是我表弟嘛。”
“诶——”萧决岭突然出声,“可以不拘礼,但要叫表哥。”
他跟梅二一前一后出生,梅二只比他早了三个时辰而已,完全可以忽略,他家已经有一个表哥了,他也要做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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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辈面前可以委屈一下,但私下里,他不要吃这个亏。
梅二愕然,“可是我娘说我比你先出生啊?”
“几个时辰而已...”
“那也是——”
萧决岭不想听下去,打断了梅二,“好了,先回王府吧,我会让人去寻你们大哥的。”
梅二愣头愣脑的,他是不是还应该争取一下?
可还不等他想清楚,自家小妹已经屁颠屁颠的上了马车,还朝他招手呢。
“啧,这马车真大,这就是皇家人的生活吗?”梅二啧啧称奇。
萧决岭的马车真的很大,大到即便坐了四个人进去,也依旧显得很空旷,顷刻间,梅二就不敢嬉皮笑脸了,因为他突然感受到了来自皇权的压力,他拘谨的乖乖坐着,为自己刚才的放肆心惊。
他真是在徐州待久了,脑子坏掉了,萧决岭可是王爷,皇帝的儿子,将来还可能是皇帝,他竟然叫他表弟,真是要了命了。
相比于梅二的拘束,梅小妹就自在得多,因为她本质上,也是个小吃货。
一上马车,路晚岑就把桌上的糕点推到她面前,还给她倒了一杯甜甜的牛乳茶,“城里最好的糕点铺买的,每天只买一百盒,你快尝尝。”
“这个,宫里赏的,御膳房做得最好吃的一种糕点。”
“这个、这个、这个,全都好吃。”
路晚岑让梅小妹吃,自己也吃,中午被萧决岭闹得没吃好,她感觉肚子空落落的。
路晚岑一副老鼠掉米缸的吃相,看的萧决岭心尖儿突突跳,忍不住提醒,“你少用些,不是吩咐了厨房晚膳做烧鹅和羊羔吗。”
“你吃起东西来没个节制,晚上又要闹了。”
当着梅家兄妹的面,路晚岑突然被揭了老底儿,一时间气愤不已,她狠瞪了萧决岭一眼,拍开了他的手,“我又不闹你,你给我留点脸吧。”
萧决岭坦然,“他们不会笑你。”
话毕,两人齐齐看向了坐在对面的梅家兄妹。
顿时,梅家兄妹立刻收起了吃惊的表情,埋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