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厂长已经乱了分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什么我?你对4年前的成绩不满,想做出成绩,可以理解。”
“让我们宣传科黄科长立军令状,也可以理解,我就是这么被抓过来搞节目的。领导说什么我们做什么,坚决服从任务安排,我许大茂没有多说一句话吧?因为这是应该的。”
“然后第一也给你拿到了,不说你夸个几句,护着我们也是应该的吧?我们可是你的兵啊。”
“结果呢?就这?对手说上几句你就自己人和对手里外不分了?”
“早知道我们还排练个什么?直接把冠军拱手相让就得了,文工团嘛,专业的嘛,内定嘛,每次第一不是很正常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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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越说越过火,这已经是在赤果果的打杨厂长的脸了!
“许大茂你够了,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嘛?这是什么场合?!岂容你在这里大放厥词?!”
杨厂长被许大茂连珠带炮似的集火了半天,可以说现在他的形象在各厂领导,冶金部,还有自家厂子的工人面前一落千丈——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小人!
于是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就连李怀德都拉了拉许大茂,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毕竟是自己等人的厂长,给点面子。
许大茂指着杨厂长说道:“杨厂长,这是我跟凌峰的事情,并不是厂内工作问题,我劝你最好不要掺和。”
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指挥着,真不把杨厂长当回事儿啊?!
特别是四合院的那帮子人,突然觉得许大茂在院子里,还是很好说话的,起码你不惹他,他就不搞你!
就连旁边的工人都悄摸摸地问着四合院的众人:“这许大茂,一直都这么勇的吗?”
四合院众人翻了个白眼儿,你没看见我们都被打的断手断脚的,能不勇吗?
凌峰和杨厂长站在那里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主要是现在下不来台。
一个吃里扒外好赖不分,一个崇洋媚外心思歹毒害人还没有还成功。
见场上情况僵持,大领导也不得不出来调停一下。
“许大茂同志,你的委屈我们已经了解了,我们平心静气地坐下来研究问题,你看可以吗?”
他也怕事情搞大,而且现在对于凌峰和杨厂长都有点不待见了。
你要是能一下子把许大茂给压的死死的,那也无所谓,一个比赛的第一名起不到任何决定性作用。
但你凌峰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得让冶金部来给你擦屁股。
而杨厂长,主持生产确实是一把好手,但管理方面……连个放映员都管不住?
这能力,难堪大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