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学艺不精,也不会这些技法,家里人自然不会平白让他们跟搬家一样拿些杂物。
“那就只能铤而走险用那些木料了?”
庆梁轻咬嘴唇,显得有些忧色到。
“风雨之后,木料阴湿显寒,她气弱如悬丝更是女子身。”
“用木的话,你我的水平应当不足。”
司纸喻出言扫兴到。
田娇在一旁听着他们的交流,从手腕上摘下一枚玉镯子。
成色并不好,但也聊胜于无。
“呃,这个可以吗?没多少,也挺廉价的,包邮才一百七八的。”
毕竟虽然有点闲钱,但作为普通打工人的田娇只是买个便宜的图个吉利而已。
贵的她也买不起,听说玉还有什么种水的。
她也不知道这个便宜货能不能用。
庆梁接过道了声谢,并许诺事成之后走赔付与她一枚。
“杂质有点多啊。”
司纸喻打眼一瞧,叹息一口。
虽然也能,也够用。
但,看着庆梁一脸认真的模样。
该不该说些扫兴话,让他千万别上头。
司纸喻显得有些犹豫。
但虽然心里在徘徊,但还是伸手接过玉镯子。
简单的提纯一下,将其变成一块橡皮擦大小带有絮状却更显清澈的白玉块。
将其在交给庆梁,就处理手心残留的污秽。
而庆梁将手指伸入蓝知春阴暗粘稠的背部中。
手指轻轻的搭在贯穿于血肉的那道怨链之上。
看着司纸喻又抱着一堆木材来,才猛地将其拽出她的体内。
灵魂的碎片在月华下熠熠生辉,冰凉刺骨的怨念缠绕着庆梁的手指。
蓝知春脸色一白,胸脯开始不自主且异常的开始剧烈起伏。
心脏快的惊人,瘦弱的皮囊下可以隐约看见胸膛处一块拳头大小的起伏。
周遭的伤口开始崩裂。
自伤口不断溢出的温热,粘稠的血在带走她体内最后的一丝温度。
腹部的锁灵咒上,锁眼处的灰白之物开始快速的沿着泛着光的锁灵咒延伸。
司纸喻嘴中喃喃,搓着手中的木屑不断向下方的锁眼处坠去。
“咔嚓。”
由血铸成的锁灵咒,如同猩红的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