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不会再有下次，即使自己再忍不住杀人，也绝对不会给这个老狐狸抓到一点把柄。

之前因为周家的事情而对程不归的那些愧疚此时荡然无存，姜毅几乎是有些狼狈地从他的办公室里逃了出去！

果然，哪怕足够联盟，阅历上的不足，也让姜毅压根就不是程不归这种老狐狸的对手！

姜毅愤愤不平的下楼，却不知道，目视姜毅离开之后，程不归关紧房门，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无踪，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桌子上装尸核的袋子！

他当初对这条规定是强烈反对的。但是他一个人的意见不可能左右整个基地！

中庭都允许的规定，他也只能遵守。人命，都可以用钱来衡量，这真的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老马，你们出来吧！”淡淡的三个字，随即不远处的另一扇门就被打开，马明直推着一张轮椅走了出来。

程不归看向坐在轮椅上的人忍不住露出亲密的笑容，虽然看不到，但是程不归仍然希望，自己面对女儿的时候能配得上一个合格的父亲……

“秋雨！累到了吧？”程不归几乎想也没想，直接冲了过去，一把挤开推着轮椅的马明直，殷切地接替了他推着女儿走了出来！

程秋雨听到父亲的声音，淡淡地笑了：“不累，爸，你不要又欺负马叔！”

马明直立即点头：“还是秋雨丫头向着我，你爸总是仗着官级比我大就使劲压榨我！”程秋雨，程不归的独生女，女孩年纪二十出头，长得温文尔雅，恬静可人！

但是她此时却是坐在一辆轮椅上！而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脸上，有一条白色的布条蒙在了她的双眼上！

但是即使这样，也没影响到程秋雨的美丽，反而充满了一种病弱的美感，让人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要呵护她，保护她！

女孩静静地听着父亲和马叔的吵闹声。她知道二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马叔更是爸爸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兄弟。即使是自己，也不止一次地被马叔救过性命。

吵了一会，程不归才回归正题，看着女儿：“秋雨，你已经有发现了吗？”

程秋雨点了点头，但是脸色微微有些泛白：“爸，这个人很可怕，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

马明直一愣，顿时皱眉：“大侄女？你是说这个姜毅我们招惹不了？”

程秋雨有些紧张地捏了捏手指，困难地点了点头。

程不归二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万分诧异，秋雨的能力他们二人都非常清楚，而且这几个月，他们偷偷的带着秋雨接触了很多能力者，就是为了丰富女儿的能力。

但是让女儿能有如此表现的却少之又少，子言君秀算一个，唐锋算一个，姜毅，则是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