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对云莲一副循循善诱的样子，看似在替陆牧说话，但实际上，又踩了陆牧一脚，陆牧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转头，看着南枝。

南枝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师兄，你别伤心，云莲就是说话不过脑子。”

陆牧不说话，眼神从在场所有人身上扫过，有人毫不在意，有人看热闹，有人不忿，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深以为然，有人一副表面关心的样子。

“咔擦……”

有什么东西裂开了，这一刻，陆牧觉得眩晕，不知道自己深处何地，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委屈和痛恨。

委屈他明明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指责，痛恨这些人是如此的冷漠无情。

这样的心情，大约就是原主云苓经历过的，想不明白，却分外痛苦，这些人仇恨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可是她又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现在的陆牧也不明白，转身有些踉跄走了，亓侑没有理睬陆牧，对云莲冷声说道：“请师妹出手。”

云莲看了看陆牧的背影，又有些奇怪地看着南枝，似乎有些看不明白眼前的人。

听到亓侑的话，立刻说道：“你让我动手我就动手呀，我偏不跟你打，如果你动手，我就告诉宗门长老，你残害弟子。”

“你，你无耻。”亓侑怒发冲冠，脸色气得通红的，浑身都在颤抖，怒目圆瞪，神色狰狞。

无耻吗？

云莲淡然说道：“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