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你不觉得好无聊吗?看了一个月的打戏,都是一方被虐一方感到无趣,除了毅力,我想不到第二个可以夸的地方了。”
“喜,你要是感到无聊的话,就会在这一个月里面去指导两下,但事实证明,你并没有,所以你这只是在口嗨,实际上的,你心里恐怕早就落开了花吧。”
晨哀轻轻戳破了晨喜的伪装,两人站在一处隐蔽的观战台上,这里能够清晰地看到下方场地中的一切,却不会被场中的人发现。
“哼,谁说我没想过下去帮忙啦?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嘛。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的进步还真是惊人,一个月前还只能跪着被揍,现在从双腿跪着变成单腿跪着了。”
“虽然他被打得鼻青脸肿,但他恢复的快呀!虽然被打成了孙子,但他年轻呀!虽然呃,虽然,虽然他一次都没有摸到,但但但,嗯,但是他总归是有进步的,你先别管进步在哪里,反正有就对了。”
晨喜语无伦次地试图为逸轩的进步找到合理的解释,但连她自己都有些心虚,毕竟从表面上看,逸轩的进步似乎仅仅体现在他能够从一个姿势较为狼狈地挨打,转变为另一种姿势继续挨打。
“得了吧,要是没有触摸草神之心,早就被打死了。而且你没感受到吗?一股极寒的气息开始在他的体内诞生,觉醒了五元素的他,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当然知道,但在不使用本源的条件下,也仅仅只能多过几个回合。所以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眼睛’还给他?”
晨哀的目光缓缓变得深邃,“还不到时候,喜。过早地给予他‘眼睛’,只会让他依赖,等他什么时候瞎了,什么时候再把眼睛还给他。”
晨喜撇了撇嘴,虽然心中略有不满,但她也明白晨哀的用意。她转而问道:“那莱茵多特那边呢?如果仅仅只是为了恢复,那也用不着这样折磨吧?”
晨哀叹了口气,“我能感受到很大的怨气,她有她的计划,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我们要做的,只是保证他别死。”
晨喜点了点头,虽然她并不完全理解晨哀所说的“怨气”究竟指的是什么,但在这个复杂的局势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和使命。
……
有些惊讶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右侧,莱茵多特能明显的感受到刚才有什么东西刮到了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