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是如此寡淡，如此冷漠！那……那个穿婚纱的人是谁？是她自己吗？

到了最后一个环节，神父开始讲话：“秦君墨先生，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萧菀小姐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她吗？”

萧菀怔愣，真的是她自己……

男人神色冷漠，头转向新娘，嘲讽勾唇，一字一句冷漠淡然：“我不愿意！”

新娘咬着下唇，掀开头纱，整张脸呈现在大众面前，萧菀瞳孔放大，真的是她自己。

“秦君墨，我，萧菀，不欠你了。这么大的羞辱够还你之前的情了吧。真的，再也……不欠了……”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吸了吸鼻子，抽出手里的戒指甩在他的身上。

怎么会……怎么会……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

萧菀是被萧母谢美华叫醒的，醒时眼角还挂着泪，枕头湿了大片。

“妈，怎么了？”

“做噩梦了？哭的这么厉害……跟妈说说梦到什么了。”谢美华坐在床边，帮她擦着泪痕。

萧菀笑了笑，牵强的扯唇：“无聊的梦而已，我不要讲，说出来成真了怎么办。妈，是不是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