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文也不再说话,就那样的背着光静静伫立,默默的看周徵言。
两人之间,再次安静的就像空气凝结了一样。
在人际交往中,有时候,沉默就是某种程度上的拒绝。
当晚的寝室里,女孩儿抱着棉被靠墙坐在上铺的床上,一筹莫展。
对于齐文,她一直把那孩子当弟弟看待,也就能当场表明态度回绝他。
对于刘恒文,她是欣赏的,甚至说是抱有好感也不为过,但这种好感无关男女,也上升不到喜欢的程度。
但对于刘恒文说的喜欢,她只感到惶恐和紧张,没有一点欣喜之意。偏偏她又不能直接拒绝,他的身体不好——如果直说不喜欢,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某种程度上而言,周徵言是个相当死心眼的人,她对慕容暄一见钟情,自此满心满眼的,就都是他——即使他患过脑瘤这种和她早逝的父亲一样的病,即使她明知将来家人会反对和阻拦他们,她也从没有想过要放弃他。
她心里早有了慕容暄了,容不下别人。
可那人是刘恒文啊,要怎么跟他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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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反侧,夜不成寐,她感到头疼。
“算了,既然我解决不了,就在第一时间问问他吧!”
最后,她希望慕容暄能给自己出个主意。
一直以来,周徵言对慕容暄都有一种强大的、近乎盲目的信任,认为他能做到和做好任何事。在她的眼里,慕容暄似乎带了一种与生俱来的舒缓从容,他的笑容也一直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