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啊……”
笑面羊大吼。他没有乞求。因为他了解阴豺,知道对已经撕破脸皮的阴豺乞求是没用的。假如乞求有用,他会毫不犹豫地跪求。磕破脑袋都没关系。
但气成啥样都没用呀?怎么办呢?怎么选呢?
木小帽又一次死死掐住了阴豺的脖子,他真想活活掐死他呀!可又觉得只是掐死——不足以抵其罪。
“你们商量着办吧!”
木小帽脑袋都气疼了,他抚着脑袋走了。
“你真是个魔鬼!”
有镇民怒瞪怒骂。
“哈哈哈哈……”
阴豺忽仰天狂笑。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享受这种别人恨他恨得要死却拿他没办法的感觉。
“真是美妙呀!”
阴豺毫不掩饰他的得意。
把镇民们翻来覆去地玩弄——真他妈爽!这是智慧的乐趣呀!这是法喜呀!这是最高境界的极乐呀!比玩女人要快活得多了呀!哈哈哈哈……
忍着要活活掐死阴豺的冲动,镇民最终还是决定先把八匪给单个地关起来。待五天后再说。
不是还有五天吗?使劲想吧,想五天的办法吧!总能想出法子来的。
五天过后除刚义本人外,其妻、其一子两女——果然全都发作了。而且喂了前次的解药也果然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