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扑倒捂嘴或刨坑藏头的皆被放过,自觉不敌、自觉难避的在场体境们立纷纷效仿。
结果除了气境外,现场体境扑了一地。
可扑地藏头虽免了“被亲亲”,他们的衣衫却被扯得衣不蔽体。
一眼望去,只见“白花花”一片:白颈白背白大腿……
若不晓前因之人陡然一见,会啼笑皆非,颇觉荒诞。
长老们竭力解救、奋力阻止间,也是哭笑不得。
可这些都还是小事。
在面部一个“空洞”面前,出丑出糗丢脸羞臊,又哪值一钱?
可坏就坏在情况又变。
突又踏空而来三头魔狮。
魔狮见了“白花花”的皮肉,立兴奋落下。跟着小门板般的布满肉刺的舌头一舔而过。
结果一舔之下,白肉变成了红肉。白白的一层光洁丝滑,犹如缎子般的美肤让魔狮给舔没了。
而且添完了后背,魔狮还把人翻过身来,再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