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再是他“用劲”地“吸吮”木力,已经成了插管入喉被动“狂灌”。
饿的时候灌灌也无所谓。可已经很饱了,想喘口气儿歇会儿呀?消化消化再灌呀?
“啥?还想歇歇?还想消化消化再灌?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还能找得出一个——比你更不要脸的吗?找来呀?找来爷就按你的要求办!”
“要吃爷的肉,爷忍痛砍条大腿给你——可你呢?你却说‘别呀,太多了吃不了,不新鲜。吃的时候再一块块割呗?先养在你身上呗?’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这是有脸的人能说出的话吗?”
“爷就是要塞一条整腿在你喉咙里,你还妄想着让爷一片片割给你,你——”
“你——”
“你还是人不是?”
“爷就是要噎死你呀,你还不明白吗?”
暗夜被汹涌灌注的木力撑得难受、“噎”得难受、堵得难受,身体一时之间根本吸收不了、消化不了、转化不了。
可想停一瞬也停不下来。木力仍在拼命灌注。
在体内木力的严重过剩与过度积压下,暗夜的肚腹——忽气球般膨胀起来。
先是肚如伏着个脸盆,跟着又成了水桶,随之又膨成水缸……
暗夜背卧挺肚“痛苦呻吟”。眼见抬眼见肚不见天,感觉肚腹丹田立马要“轰”一声爆开之时,其眉心部位忽一阵剧痒。
暗夜很想挠挠。可双手双臂都被“山肚”压着,根本伸不了,也根本绕不过去。
暗夜难受得甚至希望“赶快爆掉”。早爆早了事。
就在暗夜不爽到极点时,眉心剧痒处忽长出一片叶子,叶子如竖眼般覆在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