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留着这救命潭吧!”
入村后,村人已认不出他来,且村人也频繁流动变换,旧人已余不多。
往事已去,旧事已了,除拜祭阿婆,州霸痞不欲节外生枝。甭管过去怎样,人还得往前走,不能总陷在过去呀?
拜祭很快惊动村人,也惊动了绰号“黄鼠狼”的大财主——金满堂。
村人虽议论纷纷,但却无人敢靠近。
“老爷、老爷,刀疤又绝食了呀?他啥都不吃呀?”
“哼!想死?门儿都没有。不吃就硬灌——熬肉汤,要浓汤,给俺硬灌——就像元宝那混小子灌俺一样。”
“陪俺活着吧!别想死在俺前头。哼!”
听说有个小青年儿给死老婆子祭坟,“嗯?难道那小痞子又回来了吗?难道卧龙山竟没抓到他?呵呵……”
“黄鼠狼”一时不知该哭该笑,但他果断令人抬他去看——他要亲眼看看那小痞子——亲眼看看那该下地狱十次百次的小恶魔。
听小痞子又回来了,刀疤马上主动进食。还要求立即抬他去看。
州霸痞拔草、修坟、整碑、跪拜,根本不理围观之人。
“黄鼠狼”只能躺视,头颈不能动,也不能抻。他让人抬着靠近靠近再靠近,直到指使不动了,才让把自己平放地上。
费力瞅着跟前的青年背影,“黄鼠狼”喊:“小痞子呀,你咋没下地狱呢?”
喊声一出,跟随们吓得四散。“老爷要找死,小的们还得苟活着呢!”
“你咋不下地狱呢?”“黄鼠狼”又喊。
拜祭完毕,州霸痞扫了“黄鼠狼”一眼,本不欲理会,“黄鼠狼”咬着牙又来一句:“你咋不下地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