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绻涟?!”
绻涟的胳膊被人抓住,她恍惚的回过神,就看到是乌思宁。
“好久不见。”绻涟打了声招呼,就推开了家门,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
“你在发什么神经?”乌思宁放下画板,来到绻涟身边坐下。
绻涟笑了笑,不明白乌思宁在激动什么。
“你应该去和周尘见一面。”乌思宁抿了抿嘴唇说:“他心很软,见了你说不定会改变主意。”
“心软?”绻涟冷笑了一声:“我很可怜吗?”
“拜托……”乌思宁白了一眼绻涟:“能不能不要这么嘴硬,他心里是你,见到你他会舍得不娶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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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说过要嫁给他。”绻涟扭开头不再看乌思宁。
“你至少有他母亲的项链。”乌思宁一脸看透一切的神情:“他不是会因为你现在的身体问题就嫌弃你,他是个正常男人,不是个愚昧的白痴。”
“可他是家族的家主,没有孩子意味着他要失去现在的一切。他不能事事都顺心的。”绻涟辩驳:“我给不了他需要的。”绻涟停顿了一下,说:“或许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
“你心甘情愿看他娶那个涂晴吗?”
“那个女人,除了有些自以为是盛气凌人,没什么不好的。”绻涟摊摊手,再次望向窗外的月光。
惨白的月亮没有什么好看的,但她不想让乌思宁看见她脆弱的目光。
“你就打算再也不见他了吗?”
“对。”绻涟冷冷一笑,然后说:“我现在心里只有小五。”
“对不起。”
沉默的气氛被乌思宁打破,绻涟听到乌思宁忽然道歉,立刻扭过头,抓了抓乌思宁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
“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绻涟望着乌思宁愧怍无比的样子,想要告诉他真相,却又不能脱口。
她不能再让乌思宁涉险,千荷不是好缠的人,让其他任何人知道小五在千荷手里这件事,就会给别人平添一分危机。
“我很想念去年,我们四个在天台看天空的时候。”
绻涟听到乌思宁的话,愣了一下。
仿佛眼前飞过一只南雁,那是勒沃的信雁,他们还觉得用大雁传信是愚蠢的人的选择。
可若是战报,这时速慢的信使,却能给主人拖延时间。
“过去的事,记得越清楚,越痛苦。”绻涟站起身,来到阳台上,抬头看向天空,却看到一只南雁往北方飞去。
原本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绻涟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却看到真的是一只大雁。
大雁在冬天不会往北方来的,除非是信使。
这只南雁带来的,是勒沃的死讯。
听说勒沃被克飞亚女王所放逐后,盛德就亲自带着队伍,往放逐的路径去寻找勒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