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冷死我了。”亨利·摩根有些发抖的喝了一口朗姆,他有些后悔拿冰镇的了。
“不留个活口审问吗?”王胖子有些疑惑。
唐荒短袖短裤拖鞋上一点血迹都没有,就像是没有来过,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只杀人,其他与我无关。”
“胖子,”亨利·摩根虽然冷的发抖,但是寒冷不能让一个人改变脾气,“我只要杀他们,不需要知道这些老鼠愚蠢的计划,因为他们只是一群老鼠。”
“驴国啊……明白了。”王胖子想到了当年的事,也就懂了,“这些特工,都该死。”
……
清晨,一切都被夜雨洗涤,格外的有生气,花园中的迎春花方开,沾着水珠。
“你看看,发烧了吧,”良子有些生气的喊道,“你们三个男人老大不小了,怎么成天干些蠢事。”
亨利·摩根裹着被子,额头上贴着降温贴。
王胖子不好意思的笑着。
“大半夜的跑出去遛弯,冻傻了吧,唐荒你也是,他们不带脑子,你也没脑子吗?”
唐荒没出声,坐在窗边。
三个男人沉默不语,互相看了看,像孩子一样笑了。
危险的事,小孩子不需要知道。
残酷的事,小孩子不需要知道。
“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