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竹礼的醒来与孙之闲无关,但确实是被梅友乾叫醒了,确切的说,是梅友乾吐到他头上了。
“什么情况!”封竹礼醒来下意识的摸了摸头,“艹!”
“抱歉。”梅友乾把纸递给封竹礼。
封竹礼一脸反胃:“你要是就这点胆量,就回去唱戏去吧,我这里虽然缺人,但是不缺累赘。”
梅友乾郑重的看着封竹礼:“如若不能为师父正名,我这辈子都不能好好活着。”
梅友乾到死都不会忘记,陈尘完胜梅老班主时一脸淡然的样子,没有一丝喜悦,仿佛那胜利就是他意料之中一般。
最后淡漠的说了一句:“不过如此。”
这样的耻辱,如炮烙之于喉,如蛆蚁之跗骨。不雪之,生若死。
封竹礼满意的点点头,进了厕所:“记住你的话,去东方难那里报道吧以后我就是你上司了。”
“是。”梅友乾点点头离开了。
“洗澡澡~身体好~”因为梅友乾的到来,封竹礼心情正好。
孙之闲直接踹门而入:“疯子!你怎么带回来那么多人啊!”
“淦!出去!出去!”封竹礼整个人蜷缩在浴缸里胡扑腾,“你怎么进来了!”
“你怎么大白天洗澡啊?”
“我在自己办公室爱怎么洗怎么洗,不行吗?”封竹礼见孙之闲不打算走,往孙之闲身上洒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