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废物,你们每个人掌握着数百人的组织,坐在一起,即使颠覆一个东南亚小国都不是问题,”封竹礼轻蔑的笑了笑,“你们却在怕一个人,简直笑死我了。”
“你说什么!?”与会者一片纷乱。
“一群蠢货!”封竹礼狠狠地蹬了一下桌子,让自己的椅子能够后退一些,把脚担在桌子上,“就算唐刀是一把无所畏惧的尖刀,能够扫除一切敌人,那么我们避开刀刃不就好了吗?”
这番话再次引来一片哗然。
“你这个家伙,说得轻巧!”
不知谁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我们背棺人大人不是亲自围杀过唐刀吗?”
“嘿嘿我可听说了,连续针对唐刀行动了好几次,每次都是费钱死人丢面子,唯独唐刀还是没变。”
“听说上次在西雅图,被唐刀打的失禁,跪在地上求饶了半天,才被人家放了,就连带过去的灵魂审判都差点折了。”
“我说他要躲尖刀呢,原来是被打怕了。”
“哈哈哈……”引来了一阵哄笑。
封竹礼好不在乎的躺着,还在轻蔑的笑着。
“咚咚!”孙之闲用枪柄敲了敲桌子,“如果你们是来插科打诨的,不妨去和阎王扯扯犊子。”
一下子都安静下来了。
虽然他们明知道,就算自己的投影被开一枪对自己也没有事,但这枪现在代表着惊雨堂,孙之闲在敲打所有人:不要试图和惊雨堂作对,就算你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