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一个古神，即使是一个异常虚弱的古神，也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即使是她，伟大的神圣巨龙女王格蕾西亚，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看着一脸懵圈的格蕾西亚，牧野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狠狠地嘲笑了格蕾西亚一把，这才说道：“其实吧，这也简单，主要是因为我想到了两个问题。”牧野细致的解释道：“第一个问题，是哈伯特牧师的问题，哈伯特牧师也触摸过这个卷轴，应该也面临过同样的问题。要知道，他可是在没有你的帮助下幸存的啊。在应该与我处境相似的情况下，面对邪神，哈伯特牧师并没有完全沦陷，而仅仅是被蒙蔽，被侵蚀了两个意识中的一个。要知道，当时的哈伯特可是早就没有什么坚定的信仰了，所以我判断敌人的真实水平，应该就在哈伯特上下。特别是接了那一下攻击以后，我就更加确定了，对手能力一般，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邪神或古神，而最多只是一个他们的一个分身而已，真正的本体应该还在卷轴之中。而且，如果我和哈伯特牧师都见过邪神，那么很有可能我们两个都见的是分身而已，总不至于会有那么多邪神吧。而且邪神也一定不会轻易让自己进入危险之中。基于这些我判定，面前的敌人，一定不是邪神本尊，最多仅仅只是一个分身而已。第二个问题，如果这不是邪神本尊，那么他也就没有那么难战胜了嘛，我为什么要畏惧一个虚弱的邪神分身呢。我们之前最大的顾虑，是邪神会腐化我们的意志，勾引我们的欲望，依靠我们的欲望的膨胀获取力量。但事实上，这本来就是一个伪命题，一切动物最基本的欲望就是生存与存在。我惧怕自身的欲望，是因为欲望会加强邪神的力量，威胁到我的存在。但如果我根本不畏惧死亡，那我连生存与存在的欲望都没有，那我又为什么要惧怕欲望。”

“好像是有点道理啊？”格蕾西亚细细的琢磨了一下说道：“好吧，悖论这些向来不是我们神圣巨龙一族善于思考的。我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你是怎么成功的，但你绝对想不到，你得到了多少的好处？”

“好处？”牧野不解的问道：“什么好处，我怎么不知道。”

“你真是个笨蛋。”格蕾西亚不满的说道：“你四下看一看吧，这广阔的意识空间，即使是大魔导师也不过如此啊。”

“那又有什么用。”牧野无奈的说道：“这里就像是我想像的地方一样，貌似什么东西都有，但我什么都带不出去。”一边说着，牧野一边幻化出一把魔法长剑，在空中自顾自的挥舞了两下。

“这可不一样。”格蕾西亚摇了摇头说道：“这意识世界，就是你身体的能量源泉，意识空间越大，能量就会越充沛。”

“这么说，回到现实世界，我会变成一个大魔导师喽？”牧野心花怒放的说道。

“并不会。”格蕾西亚鄙视的说道：“魔法的运用靠的是三部分，感应力，精神力与运用能力。你现在只不过在精神力，也就是刚才说的意志力上非常优越，至于其他，感应力咱们不好说，这个我可以随后帮你测试一下，但魔法咒语你一共才会几句，还有魔法能量的运转与传导这些都是你完全没接触过的吧。”

“额，好吧。”牧野尴尬的耸了耸肩，不过随后他灵光一闪，立刻就瞪着一双渴望的大眼睛看着格蕾西亚说道：“那亲爱的格蕾西亚老师，您可以教教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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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格蕾西亚露出一个调皮的微笑说道：“那当然是…不行啦。”

牧野听着前半句还觉得充满了希望，却没想到后半句把他雷的直接无话可说了。